第二天一早,董思萌吃完早饭刚要出门上班,每天给他家倒污水桶的王老五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小萌,我有点事儿,进屋说。”
董思萌不疑有他,转身又进了屋,王老五关上门。
“小萌啊,刚才我去倒污水桶的时候,看见许大茂进了刘海中家,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就让我家小子去听墙根,好像是说什么娄家什么金条古董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对你有没有用,跟你说一声。”
果然,历史的惯性不可阻挡,这事儿还是生了。
“行,我知道了老五,这事儿你干得漂亮。回头我拿几条鱼,给你家孩子补补身体。”
“不用不用,也不是啥大事儿。”
“你跟我客气啥,听我的。”
董思萌送老五出门,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许大茂家的方向,秦京茹正吃完早饭准备洗衣服,丝毫没有要回老家的意思,看见他看过来。
“看什么看。”
董思萌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进屋跟娄晓娥和董思琪交代了几句话便出门上班。
秦京茹见董思萌也没把她怎么着,“切,昨晚说的那么厉害,也没见我怎么样。”
路过一处早点摊的时候,跟摊主说了几句话,不大一会,那个摊主便收摊走人了。
九点钟,民政局门口,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个人已经办完了离婚证,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娄晓娥,你会后悔的。”
许大茂说了一句话便骑上自行车走了,在路过一个小巷口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下把他连人带车扑倒在地,旁边又冲出两人把许大茂和自行车抬进巷子里,整个过程不过五秒钟,不远处一个正坐在门口纳鞋底的大妈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又低头继续了。
四合院忽然走进来一个人,站在院门口开始喊。
“秦京茹是住在这吗,谁是秦京茹。”
“我是,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许大茂刚才骑车撞树上了,摔得挺重的,让我帮忙来喊你,你赶紧过去一趟。”
“啊,在哪呢,赶紧带我过去。”
秦京茹不疑有他,以为就是刚离完婚心神不宁撞了树,出了门七拐八拐正路过一个院子门口的时候,冲出来两个人一个捂嘴一个抬腿拽进了院子。
院子的一个小屋里,秦京茹和许大茂被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抹布,脑袋上还套着破麻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听见了开门声,脑袋上的麻袋和嘴里的破布被拽了下去,两人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董思萌。
“你想干什么,还有王法吗,我要去告你。”
秦淮茹依旧不知死活。
董思萌没有搭理这个脑残,看向许大茂。
“机会我给过你了,但是你好像不是很珍惜啊,怎么,以为傍上个李副厂长就能无法无天了?想搞垮娄家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资本家,知不知道,什么叫资本家的每一分钱上都沾着血。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做这些事,还想拖着刘海中那个官迷一起?你在想什么啊,他刘海中但凡有一点脑子,至于快退休还没混上个一官半职吗?”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哦对了,还有你,秦京茹,你本来罪不至死,但谁让你倒霉,找了许大茂这么个畜牲,想告我的话,记得跟阎王说清楚,我叫董思萌。”说完抓着两人的脑袋往一起一撞。
“带走吧,肉剃下来喂狗,骨头砸碎了分散点扔着。”
刘海中在厂里等了一天的许大茂,可是直到下班都没有等到,毕竟早晨商量的事儿许大茂才是主导,没办法,只能下班回家,胡思乱想的走在路上,忽然有个人从对面走了过来撞了他一下,没有回头没有停留,就好像普普通通走路时的一个小摩擦,刘海中也没有放在心上,到家后,刘海中脱下外套准备挂起来,忽然感觉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翻出来一看,吓得他妈呀一声坐在地上,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在地,赫然是一节手指头,过了好半天才稳定住了心神,刘海中慢慢的靠近仔细看了一下,是一节小拇指,上面的一颗黑痣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就是许大茂的右手小拇指。
刘海中瞬间醒悟,这是对早晨两人密谋的警告。刘海中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又哆哆嗦嗦的把手指捡起来揣进兜里,跟二大妈说了一说出去有点事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走了不知道多远,一直到天都黑了,路上几乎看不到人,这才走到一条河边,把手指绑在一块石头上扔进河里。做完这一切又急匆匆的赶回家,好像什么都没生过。
整个一天,四合院的人都没有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但是没人觉得有什么,只当是两人回老家了。直到五天后,两人依旧杳无音讯,秦淮茹跑回老家现两人也没有回老家,到许大茂父母那打听一下也没见两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急匆匆的报了警并把那天晚上冲突的事儿跟警察说了,警察只是找董思萌了解了一下情况,并且有大量的人可以证明这几天董思萌有正常上班,周末休息也是在四合院,并没有离开人们的视线半步。警察也只能做完登记让秦淮茹等消息,便不再理会,这个年代的无头案实在是太多太多。况且两个搞破鞋的成年人,谁知道是不是私奔跑到别的城市生活去了,并没有把这个案子当成是一个杀人案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