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迫害。”
发出反转番外没多久,望舒就被海量席卷而来的情绪淹没了。
他快乐地就像进猫奴进了猫咖!
简单分类整理了一番,他将三成的情绪转换成能量用来修复星槎,四成用于恢复自身,三成则留下备用。
天色渐白,一夜未眠的望舒精神抖擞,走出房门,一道蓝影突然闪现过来,一把将他摁在墙上。
“昨晚过得很开心么,嗯?”散兵笑得很危险。
望舒现在已经能演得很自然了,他先是一愣,随即颦眉道:“你生气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他这副反应,倒让散兵有种是自已在斤斤计较的错觉。
散兵有些不解,但还是摁着他没动:“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说来听听。”
“我给了你求仁得仁的结局啊,对你的死亡,我可是刻画得最为细致。”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这种死亡,我也可以安排你慷慨激昂地战斗到最后一刻,再安然死去。”
人偶有些意外,渐渐卸下了手上的力道。
“你是这么想的……?”
“对啊,不然我为什么要着重刻画你的剧情呢?”
这话说得看似在理,实则是在偷换概念,毕竟散兵出场的大部分片段都是在被迫害。
不过那少有的几笔已经足够称得上浓墨重彩了。
事实上,青年对他的死亡刻画得最为细致,看得出是有精心设计的。
人呐,就怕对比。
没对比前,望舒把自已写进书,散兵都要千里迢迢找上门。
有了对比,散兵突然觉得,比起剧情里那些互殴,坠楼,一刀没的前同事。
——特别是全程被迫害到尾的公子,他还要经历无数次弑亲轮回。
想到这里,散兵觉得青年对自已也挺好的。
他甚至还让自已活到了倒数第三,其他执行官能做到吗?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这么想着,散兵攥着青年前胸衣服的手缓缓落下收回。
就这样,望舒轻而易举化解一次读者找上门风波,仅靠三言两语,人偶太好哄了。
“那两个家伙,看你很久了,你注意。”
“不是我,是我们。”
跟随人流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望舒和散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看着吧,接下来有的是乐子。”
早饭时间,二分兄弟啃着手里的米窝窝,不时贼眉鼠眼对着望舒二人窥视一二。
“据狱警说,那俩昨天晚上闹得很凶,都打起来了。”断眉小声道。
“可不,刚才我还看见矮子把高个堵墙边问罪呢,这俩心不齐!”
疤眼道:“你且看着吧,兄弟给你打打样。”
饭后就是劳作时间,如其他监狱差不多,这里也有自已的核心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