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更好的……”人偶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小声道。
“嗯?你是说我的处理方式不够好吗？”望舒危险地眯起眼眸，质问道。
人偶抿了抿唇，改口:“不，我是说我有一个提议可供采纳。”
“你说吧，毕竟我可是很开明的。”
散兵一字一顿，不时停下来，见对方没有异议又接下往下说:“……是我不小心磕在床边，眼泪也是因为疼痛产生的生理反应，与你无关。”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你未免也太不小心了吧？”望舒从善如流地伸手去揉他的脑袋。
人偶强忍身体本能的战栗，不敢动作。
到这一步，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已然如蛛网上的落蛾，被对方俘获。
遥想自已威逼利诱，甚至动用了武力手段，什么消息都没套出不说，还被对方狠狠调戏玩弄，落得一身的狼狈。
不，其实，也不算什么都没得到。
散兵大脑高速复盘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青年先是蓄意接近旅行者，这个提瓦特唯三，不，现在是唯四知道自已过往的存在。
再设计引诱自已入瓮，步步瓦解心神，不出所料，他现在已是瓮中之鳖。
对方有深不可测的过去，对自已深为了解，甚至不受世界树影响，元素攻击在他身上甚至都留不下痕迹!
他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诱自已上钩，人偶将信将疑。
他或许会自已有些好奇，或者捕获的想法，但真正的目的绝不简单。
见人偶没了反抗的勇气和意志，望舒不由得感叹:“拥有着象征自由的风系神之眼，却如此拧巴，当真有趣。”
流浪者默默别过头:“……”
“你在看到我的小说时，究竟会想什么呢？”
望舒还以为人偶会评价什么瞠目结舌或是骇然失色。
结果他认真思索片刻，说的是:“狗屁不通，不堪入目。”
望舒:“?”
【哈哈哈哈哈哈，被辣到眼睛的读者找上门，坊主这会儿汗流浃背了吧？】
【我是坊主的十年淑芬特意来澄清一下，没错，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散兵:我既可以是原告，也可以是被告，这取决于你后面怎么写我。】
【平时:什么oc同人，我看都不看!坊主写的:脑子说这是屎，眼睛说好吃!】
崩崩小圆帽我警告你不要乱讲!
差评在我这里是会被折叠的!
青年原本凝实的眼神不由得一呆，清澈要愚蠢，看上去倒是更符合皮相的年岁了。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怎么样？”修禅者装束的散兵见状，试探道。
小东西贼心不死嘛。
“你问吧。”
“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神明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提瓦特，他从未见过这份伟力。
望舒总不可能说:你好，散兵，我在星核猎手打卡上班，做一休六，同时我还是个原神玩家，穿越前抽你专武足足歪了两把果盘。
于是他装起了谜语人，睥睨着露出漫不经心的笑:“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真是明知故问。”
散兵缓缓打出一个:“?”
我知道什么了？
我应该知道吗？
看着青年理直气壮的态度，他想了想，求生欲使他开不了这个嘴。
望舒语焉不详:“在你眼里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
他没说谎，人偶最想成为人类，而望舒准确无疑就是人类。
如果散兵还想登神，那他也可以跳上钟离背后物理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