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所有的相逢,都是命中注定。
遇见便是幸福,我们这一生很短,我们终将会失去它。
我知道,有很多事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在“热聊月余”之后,突然某一天以影响到生活为由强行中断交流,而我们皆近五十之人,并非年少轻狂。
若有影响,在觉得互相有亲切感、通过微信日夜聊天之初,就可以说了;
在收到粉红玫瑰花束时幸福感满满,就可以说了;
在很想听听我说话、我就语音,在很想听听我唱歌、我就唱了藏语版的《天路》,有发来一些美照时,就可以说了,等等。
突然中断,令人难过,但还是只能无奈地尊重她的决定了。
或许她担心今后情到深处难以自拔,而及时断舍离。
但不可以直言相告吗?
太多充满幸福感的画面了,这不值得珍惜吗?
我还真是不明白,难道男女之间除了情爱,就不能有真正可以交流的友谊,而成为知音神交吗。
比如说我和她之间的文学合作十年之约。
我负责写出中文版的长篇小说《五月与安然》,她补充我不曾亲身经历的汉中、宝鸡、西安、蒲城等地的生活片段之文学部分,
并负责将整部长篇小说翻译成英文。
这样的合作纯属文学创作的分工和能力上的互补,基于文学爱好的很简单的文字加工合作,并不需要附加其他束缚。
为什么她要搞复杂了,或者说,是她的身边有什么人,把我们的关系复杂化了?
除了性之外,男女之间,就不能有单纯的精神上的交流或文学上的合作吗?
但她不愿意再联系,我也就无从知悉她的内心。
我依然认为,我和她之间的突然相逢和彼此的心灵悸动,并非无缘无故,或许真是有着“前世的牵挂”。
本来《五月与安然》的编曲制作,已经和来自台湾省的孙楚洹老师谈好价格,我也在他的工作室录音棚唱了小样。
虽然歌曲内容使用了化名,但出于尊重,也省得以后招惹法律之外的是非,想当面和她沟通,确认一下正式出版音乐作品一事。
但她不愿意接电话,也强删了微信,不回邮件。
我也就没有心思演唱之,只能先中断《五月与安然》的编曲等后续音乐作品制作事宜。
毕竟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于她,等今后和她说一下,听听她的意见,再重启吧。
先跟孙老师说声抱歉了。其实是我没心情唱了。
有时候觉得命运真神奇,这辈子我走过的地方,或认识的人儿,之前写过的作品,不管是诗歌,还是歌曲,居然都能因为这个长篇小说,而自然而然地串在一起,并非单纯凑合。
他们之间似乎就有一根纽带可以联系起来,哪怕是穿越两千多年的时空,也似乎有因有果,真的存在平行时空吗,量子纠缠是真的吗。
一些奇遇或许别人认为是杜撰,可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呀。
开始写作,一幕幕画面照进我的光亮。
人的眼睛中应该有两束光亮,一束光亮照亮你的理智,另一束则点亮你的情感。
我就在这光亮中走进历史的时光隧道,
我是光阴的孩子呀,
我的生命要在这光亮中抓住时间的缰绳,以及我的情感,袒露我全部的心声。
若想听懂自已的心声,其实只须用心地聆听,笔性墨情,皆以人之性情为本。
应于何处而生其心?
或许只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时间留住美丽,那就是情感!
慨叹幻想中的纯真友谊受挫之余,还在关中采风之旅的最后一站之杨虎城将军故里、蒲城时,听客栈老板介绍在将相故里公园这边晚上有秦腔表演,我就叫了一辆出租车过去了。
2021年7月14日晚,在蒲城西胜利路“将相故里”广场,听当地秦腔发烧友演唱时,“金马门”这三个字又再次响起、回荡在耳边。
这是我在常德博物馆有过突然间的强烈悸动时,曾幻化并占据我脑海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