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
比剛才仿佛有針扎般的頭疼更令人難受!
怎麼辦,到底是不說,然後被折磨死,還是說了,直接死?!
但不管怎樣,都是死啊!
江希望疼得人都麻了,但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如先前般沒什麼變化,面如死灰。
不光沒表現出來半點「我真的要疼死了」,臉上的那一層死氣和眼中的空洞還比先前要更加明顯了。
見江希望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祁惑收了手,看了眼簡郁白和柳子林。
道:「你,帶簡郁白出去。」
「嗯?」萬萬沒想到被轟出去的居然是自己,簡郁白懵圈,伸手指指自己,「我?」
柳子林也不知道為什麼祁惑在這時想讓簡郁白出去,但他並沒有過問,扭頭對簡郁白道。
「我們出去等著吧。」
「為什麼啊?」簡郁白問道,他連吱聲都沒吱,怎麼就被轟出去了。
柳子林瞧祁惑現在這樣挺可怕的。
估計是怕簡郁白挨說,沒等祁惑說話,他便拉住了簡郁白的胳膊:「咱們先出去吧。」
卻沒想到在柳子林剛抓住簡郁白的胳膊時,祁惑冰冷且僵硬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
「放開。」
「???」柳子林嚇了一跳,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手已經下意識地快鬆開了簡郁白的胳膊。
「出去。」祁惑再次開口道,這次是衝著柳子林說的。
「哦哦哦。」柳子林動作飛快,一把打開門,朝屋外走去,
簡郁白看了眼祁惑,跟著柳子林走出了屋。
「祁惑那傢伙,不知道怎麼想的。」
簡郁白一邊和柳子林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看上去對自己莫名被轟出去這件事有點不滿意。
對於祁惑的這個行為,柳子林也不太理解。
作為祁惑的隊友,祁惑心狠手辣的一面簡郁白應該瞧過不少次了。
他總不可能是不想讓簡郁白看見他那一面才把簡郁白轟出來的。
「你打算在哪等他?」
二人走到樓的入口處,柳子林問道。
「你要回房間嗎?審問可能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就在這兒等吧。」簡郁白說著,靠在了牆上。
簡郁白在這兒,那柳子林肯定是不能留他一人在這兒的,他也靠著牆站著。
但二人間什麼都不說,未免有點尷尬,柳子林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