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眠骑在他身上,坐在那件堪称重工刺绣的玄色长袍上,翘着得意的尾巴轻哼:“现在说说吧!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薄庭隽一手虚虚地扶着谢轻眠,防止他摔倒。
他嘴角含着一丝笑容,即使身处低势也一身上位者的气势:“冥王。”
谢轻眠其实早就猜到了一点:“具体说说呗?怎么回事?”
薄庭隽摸着谢轻眠的头发:“以后再说好不好。”
谢轻眠拉住他的衣领:“不好!”
薄庭隽扶着谢轻眠坐了起来,两个大男人坐在床上也不嫌挤:“现在不能说,等以后好不好。”
谢轻眠和薄庭隽对视了许久,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行吧,那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因为自己受伤就躲着不出来?”
薄庭隽:……
“怕我担心所以你就不出来?怕我问你这些就躲着?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薄庭隽搂着人,亲了亲额头想要消灭谢轻眠的怒火。
“我错了。”
道歉要来的太容易,谢轻眠反而没什么话可以说了,他梗着脖子嗯嗯啊啊了半天,没想到还有什么能控诉狗皇帝的。
“眠眠?”
谢轻眠抬了抬眼皮:“说。”
“以后不许支开范无救了。”
谢轻眠:!!!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凭什么派一个阴差来监视我!”
“眠眠,那是保护,你的魂魄刚刚归位不久不太稳定。”
“你派的这个阴差还整天对我一副臭脸!”
“……”
奈斯,谢轻眠都想要为自己这一波发挥鼓掌了。
太完美了,化防守为进攻,这样薄庭隽就没话——
“别以为移开话题就不会挨罚了。”薄庭隽将想要从自己怀里爬走的人捞了回来,“今天这一波,要是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谢轻眠撇嘴:“不会出事的,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
薄庭隽不敢捏着谢轻眠太紧,只能独自握着拳头发泄:“你在算那一卦的时候,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谢轻眠理亏,心虚地再次将自己埋进薄庭隽怀里:“我错了嘛,下次不这样了。”
两人就这么抱着,躺着躺着谢轻眠开始犯困了。
他打了个哈欠:“忘了,那玩意还在范无救手上呢。”
“等下让他送上来。”薄庭隽将谢轻眠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着,“想不想见大笨?”
谢轻眠的困意蹭一下飞走了:“大笨还在吗!”
“在,过几天给你看它,它现在也算是地府的阴差了。”
谢轻眠闻言,有些嫌弃地说道:“它?它那么笨。”
谢轻眠当时给它取名叫大笨,某一方面真的是因为它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