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
“啧!”
沙滩上,女人烦躁的拧着眉宇,盯着一望无垠上的海浪翻打。
头顶的遮阳伞,挡住了暴晒的日光。
她拿起手边的果汁,咬住吸管抿了一口。
放下时,手部的抽痛,差点让杯子脱落。
她烦躁的在沙滩椅上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
【我为什么不能走?】
皱眉的女人正是消失许久的戴柯。
她现在的心情比东非大裂谷还裂开。
005解释道【身体死亡您的灵魂才能离开,要不您自杀一下?】
“呵!”戴柯喉咙里发出不屑又无语的嗤笑。
【我倒是想死,但完全不给我机会!】
戴柯不是没尝试过自杀,可每次都被人恰到好处的救下。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住院,出院,自杀,被人救,住院,出院……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
明明是想出来旅旅游,然后嘎掉。
可她在旅游的途中,身体躺过每家医院的病床。
那床的软硬程度,用的什么牌子的消毒液,以及什么材料制作的,她比医院的后勤人员还熟。
脑子里各种情绪飘过,她斥道:“烦死了,回去睡觉!”
戴柯带上遮阳帽,腿脚高高抬起,踩着脚下的沙子撒气。
“一杯冰水,谢谢。”
陆泽递了零钱过去,手中的冰凉感缓解了一丝燥热。
一股清香从身边飘过,他身形微顿,反应过来后,猛的转身。
沙滩上人影幢幢,他目光锁定一道熟悉的背影。
不顾路人打量的目
光,他上前抓住对方的肩膀,女人回头,并不是陆泽所想的人。
“有病吧!”对方斥了一声,快步走开。
戴柯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朝着沙滩看去,正好瞧见陆泽被骂的一幕。
“那男人不会是色狼吧?”戴柯唏嘘道。
陆泽带着帽子,戴柯也根本没想到陆泽会找到这里,嘟囔了一句就上楼了。
而她前脚刚进房间,后脚服务生带着陆泽进入了她隔壁。
一墙之隔,他们做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察觉到彼此的距离如此接近。
好像,两条完全平行的路线,根本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戴柯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忽然接到通知,说酒店今天是十周年的庆典,晚上有歌舞表演和免费的自助。
戴柯对歌舞完全没兴趣,但她因为住院,住到分币不剩,连回家的车钱都么得了。
趁房费还没到期,戴柯准备吃饱了好上路。
这次一定趁着黑夜偷偷摸摸死在海里。
收拾好行礼,戴柯下楼狂吃狂喝。
两瓶酒下肚,人已经不知所以了。
005看不下去戴柯报复性的吃喝,劝到【宿主,悠着点吧!】
戴柯摸着鼓起的肚子,晃了晃脑袋,停下继续胡吃海塞的想法,踉跄着上楼取行李。
她准备抱着行李同归于尽。
戴柯在身上掏出房卡,摁在感应锁上。
“嗯?”她眯着醉眼,柳眉蹙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