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将李莲花垂下的手又捞起来挂在脖子上,两人前胸相贴,心口震动逐渐同频,一时之间,李莲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那么的快,那么的吵,
他揪了把手边的发丝,看到阿肆夸张的吸口气,才吐了口气轻笑出声,
“快去打水,我要睡了。”
这么早——,
许肆未说出口的话在看到李莲花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识相的吞了下去。
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许肆龇牙咧嘴的捂着被‘重重’踹了一脚的后腰,略微有些滑稽的把自己挪出卧房。
“呵—”许肆耍宝的样子成功把李莲花逗笑了,他摇头垂帘轻声一笑,鬓边的几缕碎发随着他的轻晃遮住了他的眉眼。
李莲花也懒得把它们别到耳后,只一手抵着脑袋眼睛半眯着,姿态闲适的倚靠在床栏边,
里衣上的系带早就断裂不知所踪,结实富有肌理的紧密线条,在月光之下若隐若现,额前的碎发配上他雾气横生的双眸,
望过来的视线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态,看的许肆咕咚一下,差点抱不住手里的浴桶,只能心里不停默念: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要睡了,要睡了,要睡了。
不行,不行,不行。
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的邪。火下去似的。
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于是在李莲花在屋内洗着热水澡的时候,许肆一人独自跑到外面去冲凉,
李莲花拦都拦不住,真的好气又好笑,好在这家伙还知道第一时间用内力烘干自己,
不然夜晚寒气这么重,又是冷水澡的,明早指定要着凉。
墨绿色的被褥上面是两只紧扣的手,很快又被薄被尽数盖住,连同脉脉温情一起。
。。。。。。。。。。。。。。
初晨当东方的第一束光洒落在窗前时,睡的并不安稳的李莲花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试探许肆的额上温度,
他重重的松口气,还好,没发热。
李莲花真怕阿肆又烧起来,之前有次就是在他冬日里冲了冷水后烧的人事不知,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睁眼。
那次阿肆是背着他干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快要烧傻的人,
李莲花至今还记得当初焦躁不安的感觉,就与阿肆上回在梦中昏睡了一天的心情是一样的。
习武之人再怎么寒暑不侵,身体素质好,不易生病,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之前吃过的教训现在还要吃,真不知道阿肆脑袋里在想什么。
许肆下意识的把脑袋上的手拉下,一把把这人扯到怀里,几声闷哼间,暖意在触碰中传递。
薄被之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拍打李莲花的脊背,低低闷哑的声音从耳边飘来,
“睡吧,我没事。”
还说没事,嗓音都哑了。
李莲花:“早膳后你得喝药”不许嫌苦。
“好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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