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太子神色不善,斟酌着开口道,“太子为何忧虑?”
“自然是他回来了!他一日活在这世上,本宫便一日不得继承大统!”
“国师,难道看不出来吗?”
墨玄烨语气十分不善。
国师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又何必执着?老臣夜观天象,望紫薇帝星西移…”
“你这是何意?”
“太子殿下,老臣想说的是,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并非一人之天下,若您再这般执迷不悟下去,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霍邱!你怕是老糊涂了吧!本宫请你来当国师,自然想的是如何稳固地位,你却不知好歹!”
墨玄烨面带愠色,就知道这个老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诅咒自己无法继承大统?!
“来人啊!把国师给本宫拖下去!就地处死!本宫不想再看到他!”
墨玄烨叫来左右,将国师拖了下去。
“太子殿下,莫要再执迷
不悟啊!”
国师临死前仍然劝告着他。
然而在墨玄烨临死前,他才想起国师今日对他说的话,只是已经悔之晚矣。
“墨玄枭,本宫这次没有弄死你,还有下次机会,这天下,迟早是属于本宫的!你一个庶出的卑贱之人,没有资格染指帝位!”
“传令下去,就说本太子明日在东宫设宴,请摄政王前来一叙!”
“是,太子殿下!”
摄政王府。
洞房花烛,墨玄枭趁着兴致,喝了半醉。
流月坐在床边,隔着红色的盖头,手指却忍不住搅着衣袖。
忽然,房门被大力推开,墨玄枭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墨发在身后随意铺散,头戴的玉冠歪歪斜斜,清俊的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
“月儿!”墨玄枭直直扑向了坐在床边的流月。
大力一带,将流月禁锢在床上。
“慕南,你醉了!”
“呵…本王酒量非同一般,又怎么可能会醉!”
“要醉,也只是因为月儿……”
墨玄枭的眸色中染上一抹情,欲的暖色。
“唔…”流月的唇被那人霸道的吻住,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的衣衫。
“呲啦”一声,嫁衣被墨玄枭用内力扯开,化作片片红雨翩然落下。
!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喜欢撕别人衣服啊!
“月儿,你只能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