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帮少年擦拭身体。而他们之间的生活,只能用“荒淫”二字来形容。肖澈也就是每天半夜去看一个小时而已,一周下来,他的印象就是:父亲那一身睡衣等于不穿,很多时候他都是裸着身子服侍少年,经常擦着擦着就会有进一步的接触,以磨蹭和口交居多。但那个少年从来都没有主动过,更别说接吻了,他似乎都不允许父亲亲吻他的上半身。一旦越界,父亲就会被踢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偷窥的第八天半夜,肖澈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了。
毕竟每天夜晚就只能零零碎碎地睡两三个小时,他的眼下已经有了浓浓的黑眼圈,哪怕现在蹲在门口,也有些犯困。
与他相反,房间里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困似的,肖澈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是白天睡觉,还是根本就不睡。此刻,白衣少年仰躺在靠墙的床上,腰带被解开,露出小腹和胸膛。而父亲正在俯身为他擦身。
烛光在房间里静静地燃烧着,橙黄色的光芒漂浮在少年苍白、毫无生气的皮肤上,光与暗的对比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变化。肖澈看着看着,竟有种他正在观赏一幅油画的错觉。
融化的烛泪滚落,肖澈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似乎被隐隐约约的香气浸泡了,开始变得模糊。他忍了许久才没有让自己的哈欠溢出来。
回去吧?他这么想。
迷糊了一会儿,他怔忪地看到父亲竟然已经坐上了少年的腰部,背对着自己这个方向上上下下地摇晃了起来!
睡意在顷刻间消散了。
肖澈看到父亲肩膀上的黑色睡衣随着激烈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他的大半截肩膀,他的脑袋扬起,平时被服服帖帖地梳在后面得黑已经相当凌乱,并随着动作抖动着。他并不压抑口中的呻吟,他的声音随着动作的强度或低或高地在整个昏暗的空间里激荡着……连床也跟着有节奏的水渍声嘎兹嘎兹地响了起来。
肖澈吞了好几次唾液,胸口起伏剧烈,毫无疑问,他的下半身起了强烈的变化,甚至开始痛。
曾经的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真的变成一个变态偷窥狂,一边偷窥别人的性事,一边自慰。况且理智也告诉他,他不可以在这里放纵,因为现在,他还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一旦被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忘了,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缓缓地将手伸入兴奋的地方,将其掏出,凭借着本能来回套弄起来。
男人是性幻想的高手。不一会儿,闭上眼睛,光听声音的他感觉自己似乎正躺在那张床上,而正在自己身上剧烈运动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强烈的背德感令他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体内的细胞随着快感依次膨胀,逐渐接近爆点。终于,在父亲出高昂的叫喊时,他也喷了。
高潮后,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他闭上眼睛,背靠墙壁,压抑地喘息着。
快乐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徘徊,如果可以,他真想骂上几句脏话来表达他的满足。的确,他虽然之前跟母亲已经有过很多次性接触,自慰也有过,但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种快感。
此刻的他还真不愿意清醒过来,他还想再多体验那种隐秘、不被知晓的兴奋感——那种快感就像生长在暗黑泥土中的恶之花。泥土越是肮脏,根茎吸收的营养就越是丰富,花朵便开得越是绚烂,越是引人怜爱。
沉浸在余韵中的他并未注意有什么危险,在缓慢、无声地朝他靠近。
回去吧!
渐渐沉静下来得肖澈如是想。
一股柔和的香气如同舞女的纱裙一般拂过面前的空气。
依旧闭着眼睛的肖澈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纸巾,将秽物擦干净。然后穿裤子,轻声拉拉链。
接着打算像往常一样离开。
却在睁开眼睛的那个刹那,差点吓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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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前,有一张离他极近的脸!近得好似巴不得贴上来!
是那个少年!
此刻的他双臂交叉,蹲在肖澈跟前,身体前倾,用他那双诡异地瞪大的蓝紫色眼睛观察着他,距离太近,连眼球上的红血丝,眼下那两圈暗影都看得清清楚楚!简直不知道他到底保持着这个动作观察肖澈多久了!
如此狰狞、可怕的脸就在面前,肖澈却在惊吓之中想起了一个传说。
有关紫罗兰的传说。
那种蓝紫色的花朵被称为恶魔之眼。传说中,只要被拥有这种颜色的眼睛盯上,就会如恶魔所愿,陷入幻觉之中,逐渐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这样的花朵,代表邪恶。
而眼前这个拥有白色长苍白皮肤的少年,正是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冷汗猛地冒上肖澈的脊背,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掉进了蜘蛛网的飞蛾,而这个少年就是庞大可怕的红背蜘蛛,正在用他恶毒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测量自己身上肥肉和瘦肉的比例,思索何时喷出丝线夺走自己的性命,从哪里开始吮吸自己的血肉……
周围的蜡烛就像肖澈恐惧的神经一样,燃烧得相当剧烈,快晃动着。墙壁上漆黑、巨大的影子也跟着晃动,犹如刚从阴间钻出来的饿鬼!
而下一刻,肖澈又觉得是自己在吓自己。
这里根本没有红背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