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教训坏人跑来跑去也是很累的呀。
高领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痛,众人看他衣裳撕裂了好几块、头早已散了,身上滚了许多草屑,竟连脸上都有好几道血痕,无不心里一个哆嗦,暗叫好惨!
目光再落在两只大鹅身上,就有些变了样了。
好凶、好凶残。。。。。。
高婆子和赵氏哭喊着奔上去扶高领,高领一来是痛、二来根本没脸起来,越杀猪似的嗷嗷叫起来,不肯起。
赵氏大哭,“天杀的,这不是害人嘛!这可怎么办呀!”
高婆子恶狠狠瞪许照容,一骨碌爬起来癫狂似的冲了过去,“死丫头,你害了我家阿领!老娘跟你拼了!”
“哎哎,你这干嘛呢!”
“哟,高嫂子,动手可使不得,有话好好说。”
“就是嘛。”
里正媳妇、儿媳妇、宋大娘婆媳等早就涌到了许照容身边关心关切着,哪儿容的高婆子乱来?
她们一过去,好些婶娘媳妇们也都过去了,自然也都会阻拦高婆子。
一则里正家的面子为什么不卖?二则许照容医术很不错,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啊!三则,高领大半夜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许家的小院子里,谁心里边不清楚?四则,世人绝大多都有怜惜同情弱小的恻隐之心,许家姐弟妹就是弱者,高家母子是什么货色谁不知道?
高婆子见众人都护着许照容姐弟妹,自己根本近不得前,更加气急败坏。
“跟你们什么关系?都给我滚开!这小贱人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今儿她要是不给个交代,这事儿没完!许照容,你给老娘滚出来!”
许照容偏不。
她可不想跟高婆子当众打架,静静的欣赏高婆子喷火龙似的乱喷却拿她毫无办法岂不是更爽。
“高大娘,您是不是先让您的儿子解释解释,为什么半夜里会出现在我家院子里?您的儿子想干什么?”
“你还敢问!”
高婆子眼中喷火,恶声尖叫。
仿佛许照容胆敢在她面前顶嘴质问就是十恶不赦。
“我为什么不敢?您不敢说,难道这是做贼?”
“你才做贼呢!他夜里睡不着随便走走、经过这儿随便看看不成吗?”
周围一阵嘘声,交头接耳都是吐槽高婆子奇葩无赖。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啊。”
“就是。”
高婆子脸上也有些烧的慌,但高领大半夜的摸过来被这么多人抓了个正着,她能怎么办?她自己的儿子,她能不为他开脱吗?
哪怕理由再荒唐又如何?她认定了便是如此,谁能说不是?
至于旁的,这会儿可顾不得了。
看到儿子这么凄惨,她更是心中冒火,恨不得打死许照容。
许照容冷冷道:“高大娘这么说我可不认同!村里有个大半夜翻人院子的贼,想必大家伙儿以后都不安生呢!谁家前院后院不堆放着农具、不养着鸡鸭啊?哪怕柴禾和菜园子里的菜,那也是不容易得来的!”
高婆子大惊变色,怒吼着又要往前冲,“死丫头,老娘撕烂你的嘴!叫你胡说八道!”
“哎怎么老想打人呢?”
“就是,你们家也太霸道、太欺负人了吧!”
“小许说的没错,里正侄啊,这事儿必须审清楚,否则大家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