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把虞晚晚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娇成了一团泥。
他抱着她,在他卧室的每一处地方,吻她。
虞晚晚有些眩晕加缺氧。
男人笑的玩味:“这才哪跟哪?你不行,我行,受着!”
她被放到了雕花窗栏处,虞晚晚记起来了,这是他们视频时候的古色古香的房间。
男人使了坏的处处吻,还时不时地故意把窗帘掀起来一条缝。
外面不远处就是在院子里的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温安安,以及安静站着的谭晓松,手里拿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黄夜色里,忽明忽暗。
谢厅南在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畔:“看到了吗?就对着那两个女人,喊出来,示威,嗯?”
“我不。”虞晚晚紧咬着下唇,努力拿出手臂,想要去抢过来那被拉开缝的窗帘。
手臂很快被他强硬箍住,人像秋风中缓缓飘落的第一枚红色枫叶,在风中颤抖着跳起了舞,洒下一片殷红的油彩……
虞晚晚早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是不是会被看到,又会不会被人听到……
她的歌声如带了夜莺的甜,又在波涛汹涌中,被搅碎,撕扯,完全破了音。
疼痛的,愉悦的,娇嗔的,哭泣的……
五官随着心情的起起伏伏,演绎出了最动人的活色生香,春暖花开的天人合一。
红木椅被掀翻……
窗帘在扯下来一半的时候,谢厅南快裹着小姑娘,灭掉了房间的所有灯源。
素色床单,在无尽褶皱里,共同绘制了一副艳绝的红梅映雪图,伴着她的朦胧泪眼,娇滴滴的一声“谢厅南”,心疼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抱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虞晚晚,低哄着,沉着声,对她说了一番话:
“小东西今天终于彻底成了谢家二爷的女人了。听着:
以后,心里委屈了,要学着告状。哪怕,对着我狠狠地作一下。我的耐心,会试着控制在包容你的最大尺度。”
不需要太懂事。我的宝贝晚晚,是有人惯着的。
别人欺负你,别怕,狠狠地欺负回去。只要别碰我的底线,你作成什么样,我都会替你兜底。”
虞晚晚微闭着美眸,默默点头。
小姑娘已经累的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念在她初次,他今晚不可能放过她。
虞晚晚身子累,精神还在线。
谢厅南是在可以办到的范围内,给了她最大的承诺。
当然,关于爱情,关于婚姻,仍然是隔了银河的遥不可及。
睡过后的清醒总是这么不会察言观色的来了。
她又成了狠狠的把真性情缩在心底的虞晚晚。
强忍着从他怀里起身,笑容温婉:
“收拾下,我们出去吧。一直这样不出现,没人注意我,可你不行。”
“等我给你上了药。”谢厅南燃起眼,倚靠在床头,把满是痕迹的小姑娘,搂在臂弯。
带了坏笑吻她,嘴里的烟雾,丝丝缕缕渡到她的舌尖。
虞晚晚咳嗽着打他,男人笑着看她撒娇,眼眸深沉:“把我惹毛了,继续。”
“深井冰吧。”
“过几天那个电影的一个内部投资磋商会,跟着我。”
“那我这几天把剧本修改好。”
“好,小虞总。”
“少来,万恶的谢资本家……”
印壬到关山教授那拿药的时候,关教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