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反应这被扔到床上砸得头疼，她的裙摆就被人轻松地拉上去了几分，随后马上就是带着温度的钻了进来。
祁湛太熟悉她了，当然也很熟练。
毕竟其实在早上起床出门之前，他们醒来之时已经有过一次，现在甚至都还留着早上的余韵。
苏梨感觉自己被他用力地勾了一下，手指长在这种时刻，竟然显得如此——
有用。
她抬了抬腿，试图踹祁湛一脚，怒骂他：“你干什么啊！”
“不是生气吗。”祁湛垂眸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没停。
苏梨好几句话卡在嗓子眼没说出口，现在都几乎很难回应他，更别说继续吵架了。
但她还是艰难地吐出了一句：“……吵架跟做有什么关系啊？”
在这档子事上，祁湛果然是暴力的。
他垂着眸，苏梨看向他觉得他的眼神很危险，果然下一秒她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算不上特别用力，倒也不会让她有窒息感。
但足够紧紧地压制她了。
祁湛往上翻身过来，贴在她的耳侧：“当然有关系，趋势原因都是因为有需要发泄的情绪。”
苏梨又生气又觉得可笑，此刻还缠绕着几分被他勾惹得发烫发软的呼吸，本来祁湛这种时候就不温柔。
今天更是让人觉得变本加厉了。
不似平日里偶尔还要问一下她觉得可不可以了，他今天什么也没问，紧抿着唇，直接就撞了上去。
一次次的时候，他把她的手举过头顶，让苏梨一点动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都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宣泄情绪，今天祁湛对她特别狠，所以她对祁湛也特别狠。
明明最近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很短，但她还是在后背和肩膀上留下了抓痕，甚至还破了一些皮。
大概也是因为今天开始之时的情绪过于激烈，这一场让她觉得格外不同，像是被抛向了更高的地方。
明明他碰到的依旧是一样的位置，但感觉却变得更为敏锐。
她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幅度，也在被动地往上挪动，直到某次直接撞到床头。
是听到了头撞上去的声音，但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没有什么能比她感受到祁湛的存在更为清晰。
包括刚才那争吵的片刻情绪，也全部在这一切中消融。
祁湛看到她绯红的脸，碰到她滚烫的温度，还有那不断收紧的感觉，都要绞杀他。
开口的声音还没完全缓过来，似乎还带着刚才的愤愤然，祁湛贴在她的耳侧问她：“你现在说，有用吗。”
“……嗯。”或许有一点吧。
这争吵的情绪好像一种强劲的费洛蒙，更容易把两个人的感觉都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