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牵引绳,莫毫无征兆地又亲近过来,直直地落到了腿弯,一连几道红印,在微黑的肌肤上略微有些显眼。
最主要的影响是,季弦本就酸软的腿经受不住这样的残酷折磨,只须晟煦再轻轻补了一脚,就向前跪倒在地。
清洁大业正好中断在浴缸面前。
“撅起来。”晟煦已经换上了丁腈手套,取出一盒润滑膏,拿起被搁置了许久的兔尾巴,半蹲下来蓄势待发中。
季弦僵住了,记忆复苏,不情不愿地低头塌腰,将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
在一兜尿液里浸润了几乎一个小时,又被踩来踹去,这两瓣肉本就肥嫩,如今更是已经软烂不堪,中间的缝隙只须轻易辗转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纷至沓来,的确是口销魂洞。手指离开时,还不依不饶地痴缠吮吸了一会儿,发出噗叽的一声。
晟煦剜了一点润滑膏,用指尖送进去。润滑膏用的是特供的配方,略带催情成分。
膏体初进入甬道时,泛着些许凉意,一遇到内里炽热的淫水,就急忙忙地溶了进去,片刻浮起一身燥热。
而本来狭窄的甬道,在手指灵活的碾压、旋转中锻炼着柔韧性,慢慢扩张开来。
季弦嘤咛出声,臀缝里有异物的异样感只存在了一瞬,被常年用的熟透的后穴就一下子掀起了一浪又比一浪高的酥酥麻麻的热潮,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那快感更加强烈,直逼崩溃的悬崖峭壁。
前面可怜的家伙也重振威风,慢慢抬着头流了点成丝缕状的淫汁。
灵巧的指头在慢慢扩开的甬道里感受到嫩肉的热情似海,一时起了逗弄的心,向内向外地来了场“拉锯战”,快速地抽插起来,试图攻下这一团象征极乐的屁股堡垒。
伴随着战况的愈发激烈,软肉们拼命分泌着汁液,给飞速抽插的手指、门户大开的甬道附近都罩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外衣,并热情奔放地迎合着节奏,敲出一曲噗叽噗叽的激昂乐章。
这乐器本体已经软的无力抗衡,用手肘抵着地面,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面颊、耳后都是妍丽的色彩,唇齿也有些合不拢,留下一道透明的靡乱涎水。
趁着战况尚好,指挥官阁下将主角兔子请了出来,上面的口水已经干涸,为了防止甬道撕裂,就将柱体的顶端在膏体里滚了一圈。半透明的晶莹膏体泛着油脂的光芒,把不规则凸起的颗粒紧紧包裹住。
之后就是乘胜追击、攻城略地。
“啊……啊啊…不行的……太大了!嗯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裂开了要裂开了……”
季弦的脖颈高高地扬起来,狰狞的玉势勉强进了个开头,不规则分布的凸起被一腔软弱地糜烂嫩肉裹着,吮吸着期间沾染的晶莹油脂,给甬道又添了一汪春水,让这先锋玉柱得了机会溯游而上,又狠狠攻下了小半,逼的敌人不顾形象地放声尖叫起来。
但碍于生理的限制,哪怕辗转着用那凸起狠狠警示着这些贴身肉搏的防卫者,完全进入敌营仍是很困难的事情。
指挥官阁下毫无忧虑,她将另一只手覆到洞口旁,熟练的手法开拓着附近的柔软,趁着季弦放松的那一瞬,另一只手握住玉柱趁虚而入,稍稍用力就将兔尾先锋营怼了大半进去,再碾着嫩蕊一往无前地撞到无法再进入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
这健壮英勇的先锋营直击得敌人溃不成军,伴随着迸发的半透明精液横冲直撞地怼到浴缸侧面,他发出高声的喊叫后就没了生息。
而在晟煦视角看去,一只瑟缩的红皮健美兔子正屁股朝天,背对着自己爬伏在地,后庭花间正半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莹白玉体,连着之后蓬松的毛茸茸兔尾,一派可怜可欺的模样。
只是怎么这么淫荡,汁液乱溅都把浴缸外壁弄脏了。
她刻意作出正义的姿态,指责道,“淫荡的兔子先生,你的精液污染了公共空间呢,快点清理掉。”
季弦沉静良久,好像刚恢复过来听力一般才有了动作。
他勉强地抬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肢体,试图用手掌抹去淫靡的银痕,却被叫停斥责道:“这样是擦不干净的,偷懒的兔子!还是请舔干净你的脏水吧。”
他凑到冰凉的陶瓷外壁附近,腥气弥漫到鼻腔,怎么也张不开口。
被要求舔净自己的精液可是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