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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iao壶的自我清洁 自己指J花洒淋X夹势装翘T(第5页)

难道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迂回吗?

要像当年一样,边不重样地找事让晟煦换着家伙事揍他,边忍住痛、扭着青黑的屁股哀求她“自己用过了的就不许别人用”吗?

凭什么他生来就有,我却要颜面扫地地百般恳求。

易栕脑海闪过这句话,如同充满煤气的房间被点亮了火星,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全部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瞪着祁玥珥:“你别太过分。”

祁玥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晃着透明水晶杯,一边轻声说:“你还是和以前别无二致啊。”

一样的讨厌,一样的不懂事。

他仰头将鲜奶一饮而尽,伴随着水晶杯落下“咔嚓”的一声,吐出后半截话,“一样没用”。

这仿佛,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易栕的拳头落了下来。

“易栕,你住手!”

季弦依照晟煦之前的嘱咐,过来巡视易栕的背诵情况,结果正好赶上这场混战。

祁玥珥始终没还手,躲避不及地挨了几下。

在易栕愈发嚣张的气势下,他节节败退。很快就体力不支地乱了气息,甚至手脚不协调地绊了一跤,跌倒在门前。

季弦喊这一嗓子的时候,易栕的拳头正乘胜追击地照着他的脸招呼过去。

终究没有落下。

不是因为季弦的威信,而是易栕看见祁玥珥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

大脑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潜意识的危机感发作,他克制了动作,来不及收回,砸到一旁的大理石板上。

祁玥珥可惜地偏过头叹了口气,转过来又是楚楚可怜的姿态,甚至眼泪都落了几滴,伸手示意季弦拉他起来,望向需要拉拢的旁观者,示弱道:“季哥,你有药吗……我好像受伤了。”

季弦扶起祁玥珥时,不赞同地瞥了一眼易栕。

他不露声色地把拳头往身后藏了藏。

因为刚刚太用力,以肉躯对抗石体,直接就砸出了血,现在还在地面上留了点暗红的血迹。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注视着愈行愈远的他们。

背影即将消失在转弯处时,祁玥珥回头了,看口型,易栕默默地模仿着在心底一字一字地读出来,“你完蛋了”。

他慢慢冷静下来呢喃出声,的确是……完蛋了。

晚餐前。

低调的加长商务车驶入车库,电梯传来动静。

家主回来了。

两侧单人沙发上分开坐着的易栕和季弦按惯例站起来等候。

祁玥珥则早已趿着拖鞋下了电梯,在下车的那一刻就扑进晟煦怀里了,与往常的柔声细语相比,多了一点欲言又止。

晟煦听他吞吞吐吐地说了个大概,好像是易栕动手了,自然是安抚地揽着人出了电梯。

并排坐到沙发上后,祁玥珥一如既往地灵巧地钻到晟煦怀里,不小心“嘶”了一声,打破了沉重的寂静。

“别乱动。”

晟煦将人揽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软弹可爱,倒也喜人。

撩起睡袍拨弄着莹白的小腿,抚过被胜雪的肌肤衬得愈发明显的淤青,觉得很是刺眼,语气也温和下来,“都青青紫紫的了,还不当心。”

祁玥珥自觉地把衣裳扯来扯去,露出肩上、手腕上一些没那么显眼的、各处零星散布的淤青、擦伤,送到晟煦眼里。

他也不提请罚易栕,就只眼巴巴地瞅着家主。

易栕目睹这一幕,舌根泛酸,撇过头去不想看他们。

季弦着急起来,冲他使眼色。

家主对上祁玥珥总是无底线的纵容,若是易栕不想个讨巧的法子,今天又是一顿胖揍。

为了家和万事兴,他特地趁着监督上药的时机,好声好气地劝易栕,一定把手过度包扎一番,到时候一示弱,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易栕接收到了意思,犹豫地把裹满绷带的拳头往外亮了亮,隐隐希冀着家主的怜惜。

他受伤了,但我也是,这次总不能偏帮了吧?易栕默默想着,完全忘了自己是先动手的那个。

“杵着干什么?”

晟煦抬眼看这两个站一左一右打眉眼官司的家伙,没好气地问。

季弦没辩解什么,麻利地跪了。易栕只得跟着膝盖落地,心里郁闷,在地板上落得清脆的一声。

晟煦蹙起眉头,瞥见他裹着绷带的手,放软了语气,对季弦说:“旁观者清,你来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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