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将这块嫩肉含进嘴里,舌尖凑上去轻轻刮动着,口感软嫩肥软,轻轻舔舐一下就有难以抑制的颤抖,让她玩心大发。
直到感觉腰腹处那处坚硬格外挺立、不可忽视,才终于好心大发地向前一步,将人放到床上,身体顺势欺身而上,把小人儿桎梏在双臂之间。
后背落在柔软里有了依靠,让祁玥珥得了点喘息的机会。他终于从迷离的酥软里找回了一点神志,痴情地看着着距离咫尺的爱人,目不转睛像要望进她眼眸深沉的汪洋里;
她的鼻息清晰可闻,逼仄的空间都是伴随她呼吸的律动,汹涌着炽热湿润的浪潮。
祁玥珥的大脑仿佛停滞,以此刻、此观为全部,呼吸都轻柔了起来,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恍惚地陷入与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错觉里。
好像又要吻上了,他忽闪着睫毛,默默地等待如水的温情覆到唇珠,赐予他无上殊荣。
但是变故突生。
睡袍的下摆被慢慢掀起来,凉意萦绕到一点点露出的莹白小腿上,顺着揭开了肉感的大腿的全貌。炫目的白皙的尽头深处,是一片淡色的稀疏森林,柔软零星的毛发一点都挡不住那已经立起的淫器,汩汩地往外冒着花露。
瘦削的手骨节分明,覆到那微烫的淫根上,用干燥的指肚抹去了颤巍巍含着的玉露,顺着衣袍往上,精准地抹到了一点挺立的红缨上。
“怎么不穿内裤?”
手指停留在那沾了粘稠的液体的乳头处没有离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徘徊着,少年微微摇摆着躯干,躲避不及,只能攥紧手掌,指节如玉,因为用力更加莹白。
“也不穿内衣。”
像是要惩罚他一般,两指尖合拢,拎起那新立的果实,左右碾动起来。
他脚踝悬空在床外凭空蹬了几下也无处使力,只能靠手掌紧紧地抓住被单有些许依仗,仰面朝天地忍受着敏感之处的瘙痒与电流如烟花般一轮一轮地绽开。
等到星火阑珊,好心的主事人叫停了烟花秀,让那残余的火花慢吞吞地堙灭在肌肤里,他睁开朦胧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终点,却不曾想……
“为什么不穿?”
遭到了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只得阐述着自己听到音讯,怎么急忙忙披上睡袍,怎么飞快地奔下楼,在情势多么难以抵抗的时候,留了一个如此无伤大雅的错漏。
“是吗?”晟煦低哑着嗓音,不置可否。
松了他上半身的桎梏,身子往下走了一半,停到那根还在含羞带怯吐露着的淫物上,指甲抵到出口,就着里面潮湿的软肉打磨着边缘;另外的手指握住根部甩弄起来。
又问他:“所以,阿玥就是这样甩着阴茎……奔来走去吗?”
“不是!啊……嗯嗯……啊……”
妍丽的色彩晕染到他本就明艳的五官上,鲜红欲滴的唇急忙忙张开,要否认下这样不知廉耻的罪名,却不得不配合着深入孔穴的指甲边缘造成的奇异快感,发出靡乱的呻吟。
“今天不许射哦。”
撂下一句残忍的命令,晟煦就放开手脚地玩弄起那根坚硬的淫物。
“嗯……嗯……啊啊啊……不要…弄了……”时而是柔软的指肚一深一浅地揉捻,时而是略带硬度的指片无章无序地划动。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别急。有你好看的。”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啊!姐姐!”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