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近的呼吸,昏暗又氤氲。
“利用完就想跑”青年捏着她的小脸问。
白雾还没恢复力气,腿软站不稳,只能被他扶着,声音也有点抖“没有”
她有点庆幸现在是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通红的脸。
门外又传来几声敲门,梁静问“小白哥哥,你在里面吗”
青年胳膊一捞,把她重新抱坐在洗手台上,拿起置物架上的干净毛巾,盖在她脑袋上。
“没力气就别自己乱动。”
做完这些,青年开门走了出去。
梁静在门外有些着急地看着手机,消息框里给白雾了一长串的信息都没回,去问两个男生,房间只有许易年在,牧咩也不知道去哪了。
敲了两遍门没人应,梁静正要走,刚转身,身后的门忽然打开了。
青年语气冷淡“有事”
梁静连忙转过来“小白在你这里吗从下午我就找不到她了,消息也没回。”
“她在睡觉,晚上就不回去睡了。”
梁静一愣“还在睡她是不是生病了啊,水土不服睡这么久不太正常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说着,她的目光忽然扫到了青年的脖子,领口像是被扯过,歪到一边,露出来一条锁骨。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锁骨上面落着好几个凌乱的牙印,或深或浅,殷红一片。
梁静
作为阅文无数的正经文学研究家。
她秒懂了。
怪不得消息没回,怪不得她敲门这么久才出来,怪不得领口歪到一边明显就是被她打断,随便套了件衣服来开门啊
青年微微蹙眉“不”
话还没说完,梁静就连忙开口“可能是昨天搭飞机加上晚上又陪我逛街太累了,多睡会也正常,知道她在你这就行,那我走了,再见”
一口气快说完,她正要走,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回来“明天上午是体验潜水,小白怕下海留在旅馆就好,明早我就不来叫她了”
巫伏“好。”
而白雾这边,青年离开时门没关好,露出一条缝,房间里的光投了过来,刚好照在她小腿上。
白皙小腿上泛着红痕,蔓延至腿弯,是触手缠过的痕迹,再往上隐入刚刚拢好的衣服之下,看不到了,但白雾还能感觉到残留的勒感。
她记得,原本那条触手只是在帮她敷磕伤的红肿膝盖,是她哭唧唧地拉着粉红触手,缠上大腿。
后来,在她浑身战栗忍不住咬住他锁骨时,那条触手像是不甘示弱一样,也跟着缠得更紧。
身体明显还残留着那种感觉,完全无法忽略。
她居然就在洗漱台上被
白雾脸红成一片,最后拿毛巾捂住了烫的脸。
听到外面结束了谈话声,青年的脚步靠近卫生间,走进来,抬手正要开灯,她慌忙出声“不要开灯”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青年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而后轻轻笑了一声,“行。”
他走了进来,手按在她脑袋上,就着柔软的毛巾揉着她的头。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雾身体一僵,当然有,双腿酸软,浑身没力气,嘴巴还很痛,他亲的太久了,感觉是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