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虎肥肥的带着好几只戒指的手,猛地一挥,一不做二不休道“来人,搜身”
好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房间里,一齐朝着唐回而来。
蔡老虎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但是下一刻,他就被打脸了。
几个黑衣人一齐上手抓的人,已经确定好是手到擒来的人,被认为是大材小用的小虾米,就这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消失了
蔡老虎先是已经,接着大怒,“废物,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黑衣人比蔡老虎还懵逼,愣愣的,“人属下也不知道”
“废物”蔡老虎肥大的一巴掌扇下去,黑衣人没敢躲开,只是垂下的眼睛里,有黑暗在氤氲。
出了这间满是宝贝的屋子,蔡老虎又一重一重的将屋子上了锁,最终,恶狠狠地瞪了几眼不成器的黑衣人,骂道“找给我找一个大活人还能找不到了老子不信去给我找不管是跳水找,还是掘地三尺,一定给我找到”
几个黑衣的侍卫却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许久没有动。
蔡老虎了好大的火,“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
跪在最前面的侍卫说“老爷,属下觉得,这个凌寒有些古怪。”
“老爷我不想听这些有什么古怪,能有什么古怪”蔡老虎不耐烦的摆摆手,“赶紧滚去找人,找不到”
黑衣人迅消失。
蔡老虎心中烦躁,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消息,急冲冲来到甲板。
羊湖湖水碧绿,倒映着蓝天绿树,这时正是春天,春风和煦,花香随风而动。
蔡老虎欣赏不了这样的美景,他心里面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膈应的很。
举目四望,好几艘华丽的船舒缓的划着,船上时不时传出美丽的歌声,隔着甲板,甚至能看到美丽的歌女妖娆的舞姿;有几个蔡老虎相熟的纨绔公子,遥遥的对着他举起自己的酒杯;还有几个公子哥,并排排坐在甲板上,握着自己的鱼竿,优哉游哉的比赛着钓鱼。
“坤哥,还几天没见你了,一起玩儿”某个公子哥对着蔡老虎喊。
蔡老虎心里烦躁的很,听了来气,但都是熟人,不好拒绝,于是点点头,很快,两艘船相互靠近,一只精致的小船放进水里,蔡老虎下了小船,上了另一艘船。
“坤哥,怎么,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热了您生气,说出来,咱哥们教训教训他”
蔡老虎肥肥的下巴晃了晃,还没说话,有人说“赵兄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坤哥还能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的”
一开始说话的人醒过劲儿来,自打嘴巴道“是是是,小弟说错了。”
赵兄却接着说“不过,要是坤哥有什么不方便的,小弟倒很愿意代劳。”
先说话的那人麻麻批
蔡老虎不悦,道“甭提了,烦得很”
赵兄问“怎么了”
这回,之前先说话的那个,这回学的聪明了,“赵兄,坤哥不想说,咱们何必再问,等坤哥需要咱们的时候,才是咱们上场的时候,是吧,坤哥”
蔡老虎没说话,皱着眉。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衣衫半开,搂着一个美丽歌女,浪荡的朝他们走过来的公子说“坤哥,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只鸟儿来着,莫非,遇见了难题。”
说起这个,蔡老虎的脸色又不好了。
众人一看,心里明白,还真是这样
白衣公子道“那个叫凌寒的,据说,有点来头”
蔡老虎“是个举人。”
白衣公子思索了一会儿,道“举人的身份,确实有些麻烦了,不过是人就有弱点,那书生想要什么,咱们给什么,不就好了”
“钱财书籍还是美人,想要什么,咱们给什么”
“实在不行的话,用点小技巧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