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火气,欲求不满?”谢谨殊说着,张口迎来蔓蔓送上的水果。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搞女人也就算了,还喜欢玩电话聊爱,你很高级啊!”
谢谨殊一脸诧异,盯着手机备注看了两眼。
如果不是声音还有手机备注能投上,他都怀疑这电话是不是自己那位未婚妻打来的。
“贺白宴,你爱上老子了?”怎么一副怨妇的口气。
“谢谨殊,我警告你,你已经跟白芷订了婚!如果你不想娶她,那就说清楚,别耽误她的幸福!”
“艹!贺白宴,你特么缺女人就去睡,跟我发什么神经。还是说你没睡到你那个小秘书,急了?”
“谢谨殊,我警告你,离听宛远一点!”
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
谢谨殊舔了舔嘴角从床上坐了起来,“早说啊。早知道你这么喜欢那个小秘书,昨儿我就给你送来。女人嘛,谁玩都一样。咱们是兄弟,别客……唉,还挂电话!”
谢谨殊盯着息屏的手机,禁不住笑了起来。
蔓蔓缠了过来,“是殊爷您的大舅哥?”
谢谨殊靠着床栏,伸手挑起蔓蔓精致的下巴,“我家蔓蔓也有哥哥吧。”
蔓蔓受宠若惊,“我家那个赌鬼不配!”
“谁说的?”谢谨殊讪笑,趋身凑去,却在靠近对方时停了下来。
眸子一狭,意兴阑珊,“去给我拿衣服。”
说着便下了床。
瞧着谢谨殊那挺阔的后背,精瘦的公狗腰,蔓蔓心猿意马。
“这就走啦,我昨儿学了几个新花样,殊爷要不要看?”
“下次,嗯?”伸手捏了捏蔓蔓的小脸儿。
蔓蔓气噎,撒着娇儿,“殊爷,是蔓蔓哪里不好吗?我改还不行!”
“我家蔓蔓哪里都好。腰儿细,奶儿大。香!”
“殊爷!”
“走了……”谢谨殊套上衣服,匆匆扣上几颗扣子,拄上手杖离开了公寓。
看着谢谨殊离开,蔓蔓气得直接砸枕头。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明明偷看谢谨殊洗澡时,他那里不是挺大的吗?
怎么就……
*
车上,德叔汇报着谢行舟在泰国的动静。
“这次又是什么麻烦?”谢谨殊点了烟,刚送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老三,我最近是不是短了点?”
龙三:这能说?
想起昨儿谢谨殊跟那小妞在车上折腾了都快俩小时,这还短?
吃了药都搞不过他。
“殊爷,您开玩笑呢。您这哪能短,不短!不短!”
谢谨殊仿佛没听到,兀自掐了烟,言归正传。
德叔借着后视镜睨了一眼谢谨殊,缓缓道,“这次挑了坤布的场子。您也知道,清莱是坤布的地盘。这些年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坤布的生意做的很大。他盯上也是迟早的事情。”
“坤布那边怎么说?”谢谨殊懒洋洋地盯着窗外,右手把玩着那只缅铃。
龙三视线一落,刚好瞧着,“爷。这东西挺精致啊。蔓蔓小姐的?”
“你在她那儿瞧见过?”
龙三闭嘴,老大的女人他怎么敢肖想。
“坤布扣了人,直说让对方拿一百肉票过来换,不然就卸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