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嗯”了一声。
好似对他这种壮士断腕的姿态没什么反应。
司疆有些慌,她不相信?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他开始脱衣服。
“主人,我真的愿意。”
虽然还是异性之间的性行为,但好像很多步骤和同很像吧?
他左顾右盼,看了眼纯摆设的花洒,有些艰难地开口:“主人,那个,做之前,是不是得先清洁一下?”
宗盐终于动了,她转身出去,很快就提进来一桶热水。
朦胧的水雾一下子就把洗手间里唯一的镜子给模糊了。
司疆看着这桶水,脸色变了又变,爬起来,在隔间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根注射器。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拿着一个不知道谁用过的二手医用注射器,自己给自己灌肠。
宗盐站在门口,背对着里面。
宠物让她不要看,又不让她走太远。
他怕自己一个人呆着。
她听到宠物难受的忍耐声。
似乎是没有经验,注进体内的水有些多了,慌乱地跑进了厕所里,把拉门一掩。
排水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响起。
司疆羞耻地按着自己的腹部,庆幸自己为了准备年夜饭白天没有怎么进食。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来回跑了好几次,宗盐能听出最后一次,他都快要崩溃地呜咽出声了,好似真的特别不舒服。
她转身,正好撞见司疆虚脱地扶着墙,背对着自己,扒开臀部,导水这一幕。
清水从宠物挺翘白皙的屁股间流出,顺着长腿流至地面。
即使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疤,身材也缩了水,变得瘦削,但是优秀的比例在那儿,宗盐也无法开口说他丑。
更何况,残缺又病态,本就是她心之所向。
“够了。”
烟花爆竹声响到快要让人耳膜撕裂。
白袤捂着耳朵,躲到自己房间里。
用被子蒙上,才稍微安静了那么一丢丢。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才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界面。
学姐还没有回他。
他有些焦虑:学姐应该是有很多人给她拜年吧,所以还没来得及回复。
又等了很久,等到他都有了睡意。
聊天框里依旧没有动静。
白袤很失落,但随即振作了精神,点开语音,给宗盐留言。
“学姐,我先睡啦,祝你新年快乐哦。”
而在本应该收到信息的另一个手机所在地。
客厅的毛毯上,却发生着无人可知的怪异性事。
男人跪趴在地上,额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起着细小的颗粒。
宗盐右手中指插在他的后穴里,稍微动了动。
“嘶……”
她便听到司疆倒吸一口冷气。
没有润滑,什么都没有。
本就是临时起意,哪会有那么多完美的准备。
也是趁着过度的灌肠,宗盐法地搅动,他只觉得自己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