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指尖瞬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奚隐不由的小声轻吟了一声。
“怎么?扎到手了吗?”
湛娆知紧张的上前,一把握住奚隐的手。
一滴鲜红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在雪白的指腹上显得格外突兀。
“没什么。”
奚隐赶紧欲收回被湛娆知紧握的手,却现抽不动。
湛娆知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拉着奚隐坐到了沙上。找出家用医药箱,给奚隐处理着伤口。
“今天要去剧组吗?”
湛娆知低头问道,从医药箱里找出棉签和消毒水。
“嗯。”
奚隐微微点点头。
“我晚上的机票飞法国。”
湛娆知低头说着,专注的替奚隐用棉签消着毒,“昨晚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那要……多久回来?”
“不太清楚。”
“这边,我会让米娅一直留在你身边。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向她提,她都会答应你。”
“好的,主人。”
“好了。”
湛娆知看了看消完毒的指腹,抬起头来看着奚隐道,“这些不用你来收拾,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做。”
“是的,主人。”
用过早餐,湛娆知将奚隐送到了院子门口,再折回洋楼。
今天的奚隐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依旧如往常一般。湛娆知明白奚隐是一个聪明人,同时也是一个从不把喜怒外露的人。也正因为这一点,湛娆知从未看透过奚隐的内心。
湛娆知用金钱和权势换来的情人,自然要事事顺着自己,而不是甩脸子给自己看,又不是花钱给自己找的小祖宗。
今天是奚隐第一次与影帝凌逸演对手戏,奚隐心里难免不紧张。
一间有窗的雅室,窗台上放着一个墨绿色瓷瓶,瓶子里插着一束青梅花。窗台下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放置着一盘黑白玉棋。
奚隐身着一袭翠绿色的长袍襦裙,眉宇间一小巧朱红枫叶花靥。青丝半绾髻,其余丝垂落在双肩,手中持一把蜀锦团扇。一张白色面纱拂面,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秋瞳。
“晋王,承认了。”
陈青将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落下一棋子。
晋王看了看整个棋盘,突然儒雅一笑,对着陈青拱手道,“二小姐果然棋艺了得,本王输得心服口服。”
凌逸一身白色飘逸长袍,外套一件浅灰色半透明外罩。随手不离一支白玉玉箫。黑色长束在白玉冠中,举手投足宛如陌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