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推了一下君廷烨,“烨,这毒我不会解,不知道师傅现在是否在谷中,我看请若离出诊还是比较稳妥些。”
李若离翘着二郎腿,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上去在这九王府颇为安逸。
君廷烨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贵是贵了些,但本王付得起,李若离,本王有个条件,在蛊毒解完之前,你要随传随到。”如果你只是爱钱之前也好控制了。
“九王爷身份尊贵,这蛊虫我也不会解,万一治疗途中出现意外,岂不是还要我陪葬,这买卖可不划算啊王爷。”李若离本是医痴,对这个蛊虫其实很感兴趣,但是为了小命要紧,还是要一个保命符。“除非王爷保证,在治疗期间,非我刻意为出现的事故,都不会怪罪于我。”
凤歌大笑道,“若离,你可真是有趣,大把人想给烨看诊呢,你倒好要了钱还要保命!”他看了看君廷烨,并无反对的意思,“你放心,你这条命我给你担着了,我想九王爷总不至于连我神医谷的面子都不给吧。”
君廷烨点了点头,“本王若答应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借此要伤本王?
“九王爷,我是有医德的!”李若离开始憧憬起来了,若每次出诊都有三五千两,她岂不是赚大了!而且又有免死金牌!
“可以,本王允了,可你如果有其他心思,可就怪不了本王了。”君廷烨凭空喊了一声,“十一,取五千两银
票给李小姐,送她出府。”夜十一不知从何处出来,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李小姐,这边请。”夜十一领着李若离经过阵法走到九王府前厅。
等李若离出去后,凤歌才问君廷烨,“你觉得若离怎么样?”
“不是一般人。”君廷烨说道,“希望是个安分的。”不然可别怪自己手下不留情了。
“怎么说?”凤歌起了兴趣,本来就看君廷烨对李若离的态度怪怪的。
“今日我中了毒,在尚书府,是她救了我。”他语气冷漠,似乎不是再说自己的事情,“这个毒你都不会解,她却还能发现我体内的蛊虫。如果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可她要是和他们一样是来杀你的,可以直接不救你。”凤歌疑惑了,可他觉得李若离不像是心怀不轨的人。
“嗯,这就是我没有杀了她的原因。”君廷烨淡淡的说着,“在没弄清体内的蛊虫之前,我不会要了她的命,如果她的身份仅仅是一个商户,为我所用也不是不可。”他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眸子微微闪着。
梧桐一看到自己小姐出来,赶忙迎了上去。“小姐!你没事吧?”
随即眼神不善的看着夜十一,夜十一被盯得一脸茫然。
“梧桐,我没事,小姐刚刚赚了一笔银子。”李若离怀里拿着五千两银票,心情好,脸上也笑眯眯的。
“什么银子?”梧桐上来跟着李若离,问到。
李若离掏出银票
,“你看!我们也是小富婆啦。”
这个时代一户普通人家正常花销不过是二三十两一年,五千两,在加上陶欣的一千两,李若离可真算是小富豪了!
“小姐,你哪里来那么多钱?”梧桐瞪大了双眼,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额的银票!
“九王爷赏赐的。”李若离挑挑眉,看向夜十一,“十一,这个银票我要存进钱庄,顺便换一些碎银子,不知道哪里比较方便?”
夜十一看着她大言不惭的说是君廷烨赏赐的五千两,脸上有些挂不住,“李小姐,九王府附近有一家全通钱庄,我可以带李小姐过去。”
“好啊,谢谢。”李若离跟着夜十一登上那豪华马车,朝着全通钱庄驶去,钱庄的管事邓志贵一见是九王爷的马车,忙从柜台后走出来。
“夜公子,不知九王爷此番过来是何事?”邓志贵哈着腰问夜十一。
“邓管事,麻烦给开一个存款账户,顺便兑一些碎银子。”夜十一拉开车门,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尽管脸上一道伤痕还未好,却掩饰不住那过人的美貌。
“这位是李小姐。”夜十一给邓志贵介绍道。
“麻烦邓管事了。”李若离清浅的笑道,语气自然不扭捏,邓志贵还在想京城哪一户李家有这样一位小姐。
待开了户之后,换好碎银子,李若离乘着九王府的马车离开时,邓志贵才想到上个月街角新开的一家布行的老板不就是
李宗华吗,也是在全通钱庄开的户,听说还打算开一家茶肆,想要向钱庄借银子。
想不到从千南城来的小商户,家中竟有如此出色的女儿,尤其是还能和九王爷搭上关系。
邓志贵心里暗自打起了小算盘,如果李若离能入了九王爷的眼,那这李宗华要借钱的事情,就应该要好好处理了。
李若离兑好了碎银子,路过药房时,叫夜十一停了下来。
“十一,我想去前边买些东西,还麻烦你等我们一下。”
夜十一不爱说话,但还是把马车停好,跟着李若离进去药房。
李若离倒是无所谓,梧桐却又瞪了一眼他,总是跟着自己小姐,没安好心,也不知这九王爷是什么个意思。
夜十一接收到了梧桐的不喜,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王爷去哪里他都是跟着的,他现在跟着李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李若离在药房快速的买好了自己要的东西,又问抓药的药童拿了几根捆绳,回到马车时,梧桐才好奇的问道,“小姐,这捆绳拿那么多根做什么?”
“绑起来。”李若离拿着药,一小包一小包的绑在自己的小腿上,示意梧桐也赶紧绑上。
“小姐,这是何意?”借着裙摆的遮挡,外面看起来倒是看不出腿上藏了药。
“回去你就知道了。”她浅笑道。
等她们回到李府时,李琴儿已经在李宗华面前哭上了。她才刚下了马车,就被李家的管家刘民叫去前厅
。
“二小姐,老爷在前厅等你呢。”刘民弓着身子,毕恭毕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