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摸了一把oo1肚子上的绒毛:“听你的意思,是这蜀州现在完全是官商匪三方勾结在一起,为了自己的私欲,半点活路都不给老百姓留?”
秦宣点头:“只单单说我和阿姐,当初就是因为知州的儿子想要同时将我和阿姐抬进府中,父亲不想我二人受辱,拼了自己的性命将我二人送出蓉城。”
“至于这寨子里的其他人,只要殿下和苏公子愿意去问,就都能够知道他们都是被蓉城里的那伙人逼的没有路了才只能来投靠我们。”
苏哲微微偏,视线落在闻砚身上,见他半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道:“王爷和我等才到蜀州,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些问题是不可能的。”
“但我保证,秦王殿下一定会还各位以蜀州百姓一个七年以前的蜀州。”
秦宣等人没有说话。
苏哲知道他这是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一定能够实现,一手肘撞在闻砚侧面的肋骨上:“殿下可有其他意见?”
思考蜀州局势的闻砚没有听见前面的话,只听见苏哲软着声音问自己有什么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是都听苏哲的!
脑子在后面追着嘴,没有思考就说出来:“自然是都听先生的!”
苏哲:……
淦,拳头硬了,有点想打这人一巴掌怎么办?
京城中来的众人同样语塞。
他们都知道主子你在苏公子面前就跟看见骨头的狗一样,没有任何原则,但是您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场合?
这是在哪里?蜀州!
主子你作为一个王爷,在自己的封地上都那么怂,真的好吗?
白水寨的一众人纵使只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也依旧感觉苏哲闻砚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看上去的谋臣与主子那般简单。
将近十道不解活着谴责的目光下,闻砚也自知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过脑,但让他收回是不可能的。
秦王殿下换了一个话术,开始全方位无死角夸苏哲,势要让白水寨的所有人都知道苏哲是那种能挽天倾,经天纬地的不世奇才。
云离等人耳朵都已经听到起茧子了,苏哲更是觉得自己的拳头又硬了一些。
这个傻逼,难道不知道他这个当事人会非常尴尬吗?
闻砚丝毫不觉得,夸完苏哲以后甚至有些意犹未尽:“只要听先生的,总没有错。”
白水寨的三人已经被闻砚这一连续夸苏哲的贯口给惊呆了,半晌,才只有秦宣道:“殿下说的是。”
闻砚很满意,觉得眼前这个之前被认为是潜在情敌的人值得重用。
只是可惜离皇帝给他定下的抵达蓉城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五天,闻砚只能够遗憾的给白水寨的人留下一个信物,并嘱咐他们随时想通后都可以来秦王府找他。
秦宣看着手中的一张被揉皱的纸心情复杂。
朱鸢凑上来:“咋个,小弟你不想去?”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弟自幼就想做出一番事业给自己的亲生父亲正名。
如今刚好碰到一个王爷,咋个想都不该拒绝啊?
秦宣将揉皱的纸条叠好:“要去的。”
他只是在想,一个王爷给的信物,为什么那么的……寒酸。
难道不应该是玉佩什么的吗?一张纸就把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