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还是先扭转姜择楚和家里疏离的关系。
姜俞霜抬手揉了一下眉心。
这种有些疲惫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上辈子联姻后,他不仅要管理青鸟的事务,还要负责世登集团和谢家和润集团的合作事宜,经常加班到深夜,却甚少在公司草草睡下。
他现,只要他在家里的床上睡下,无论前一天晚上睡得多晚,第二天起来都必定是精神充沛的。姜俞霜觉得这大概也算是另一种认床。
他决定今晚回家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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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俞霜在办公室一坐就是几小时,直到向晨转进来一通前台打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姜总,有人说是您家里的保姆,给您送午饭。”
几乎同时,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在最高处合并,出一声清脆的整点报时。
姜俞霜手上迹一顿,还是合上了盖。
“送过来吧。”
很快,前台的漂亮小姐姐端着精致眼熟的饭盒走了进来。
一个金色卷毛的脑袋却也跟着挤进门缝。
“霜儿,今儿个这么早就吃饭呢?”
“白副总好。”前台道。
白生之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快吃饭去吧。”
他面容清秀,做起这个动作来倒也不叫人反感。
前台闻言走了,白生之冲着饭盒过来,摸着下巴一副推理大师思索的模样。
“哟,霜儿……这结了婚不一样了啊,大中午都有人给做饭了?”
姜俞霜对自己这个小向来无奈:“保姆做的。”
“哪儿来的保姆?”白生之问,“谢小少爷带来的?”
姜俞霜点头。
上辈子他对谢迁野带来的这个厨子格外满意,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吃过路边几块钱的摊子,来到姜家之后也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美食界的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他全都尝了个遍,却没有哪个能比得上谢迁野那个厨子的一道家常菜。
“……这么金贵。”白生之轻啧一声,“你们俩昨天结婚,他没闹什么幺蛾子吧。”
昨天的所谓婚宴,两家都没有要大办的意思,联姻对他们来说,那对红本的法律意义才是两家关心的,也因此,昨天的婚宴几乎办成了小范围的商业晚宴,去的都是掌权者辈的人物,白生之这种游离在家族产业之外的浪荡公子自然没去。
姜俞霜想了一下:“说他家人要查岗,不能自己搬出去住算吗?”
白生之:“呔!哪里来的妖精!”
姜俞霜:“……”
白生之语重心长:“霜儿啊,你当心。这谢家小少爷虽然说现在是好了,但多少实打实傻过二十几年,在他们家肯定也没什么地位……小心就这么赖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