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振海带着疑惑走到床边,一看之下跟我一样大惊失色,出一身闷哼。
王伯见范振海也这样,带着好奇也走过去,结果一看也惊了一下。
“呦,这不是街东头王虎子吗,他都死了四五年了,这遗像怎么跑这里来了?是那个挨千刀的家伙把这玩意放别人家的,这不是找晦气的吗?”
王伯语气很是不满,认为是有人是在恶心范家。
可我跟范振海却不尽然,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
“王伯,你是说遗像上的人已经死了四五年了?”
王伯看到遗像只是愤怒,却被我跟范振海的反应惊了一下。
“对,对啊!”他有点结巴的回应,“大概是四年多吧,王虎子被现吊死在岭山后山的桑树林了,现的时候人都胀了,惨不忍睹。”
“经过警方判断,王虎子是自杀的,也算是横死了。”
“不过也是奇怪,王虎子人憨厚,老实巴交的也不得罪人,也没碰上什么难事,人好端端的就自杀了,还是用上吊这种极端的死法,当时镇上很多人对此都在议论呢!”
王伯后边说的这些话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只想着王虎子已经死了四年多。既然死了四年多,那今天我跟范振海碰到的出殡队伍又是谁的?
要说出现错觉幻觉,也不该是两个人同时才对,而且幻境都是一模一样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见我二人脸色不好,王伯就问我们怎么了这是。
我说不出话来了,还是范振海将今天进镇时候遇到的那座桥上碰到出殡车队的事情对王伯讲了一遍。
王伯听后直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们镇就这么大,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大家眼睛的。”
“今天镇上肯定没人去世操办丧事,再说了,就算是有出殡的,谁家大晚上的出殡啊!”
王伯认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跟范振海对此记忆犹新,怎么会看错记错,尤其是我,我可是跟着遗像上死者的眼睛对视了。
范振海朝我使了眼色,我知道这种事情对王伯说了也是没用的,倒不如揭过不谈了。
“照片我就拿走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王家,看看他们家谁干的好事。”王伯还在气愤,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放这里让人添堵的,打算明天去找王家兴师问罪。
我跟范振海没有阻拦,等王伯离开后,我跟范振海坐下来,我这才开口,“范先生,这不对劲啊,你应该还记得吧,进镇的时候我们确实实实在在看到出殡车队的。”
范振海点头,“没错,确实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人补办丧事的吗?”
“这太荒谬了,退一万步讲,真的有这种荒谬的事情,按理说镇上不可能没人看到,没人知道,毕竟车队那么长,几十辆车啊!”
所以,我认为这些种种都不太对劲。我把自己刚才的遭遇听范振海讲了一遍,范振海一脸震惊。
“竟然有这种事情,怎么回事?难道我家老宅风水出问题了?”
在范振海看来,是老宅风水出问题,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了,原本以为只是一趟很平常的出行,将父亲答应别人的事情办好,也不让父亲的名声受损,却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累了,给你换个房间先对付一夜,有什么等明天白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