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我听到了查票的声音,看向那人又说:“下一站保定府,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我伸手拉开了2号车厢车门。
刚要往里走,就听他恨恨道:“我叫胡平安,我记住你了!”
我呵呵一笑,迈步走了。
身后响起唐大脑袋的声音:“我看这两条袖子还能用,怪冷的,快套上……对了,我叫唐爷,我记住你了!”
老疙瘩说:“我叫杨爷,我记住你了!”
两个人嚣张地爆笑起来。
我加快了脚步,没再管他们。
坏了!
就这么一会儿,那个女人躺在了我的铺上,已经呼呼大睡。
我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里面还剩三分之一的茶水。
闻了闻,真闻不出什么来。
我哈下腰仔细观察。
她睡的十分安稳,并没有任何不适。
我这才松了口气,否则就得赶快回去找胡平安。
唐大脑袋回来了,“哥,这老娘们咋滴了?”
我蹲下身子,帮她脱掉了矮腰皮靴,又把棉被盖在了她身上。
把鞋规规矩矩放好后,这才起身小声说:
“那个胡平安给她下了药,应该是安眠一类的,没生命危险……”
车门那边传来呵斥声,应该是乘警在说胡平安,不知道他会怎么解释,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他要是聪明,就不会刨我的杵!
当然了,如果他真说了什么,我自然有对付的方法。
老疙瘩这才晃晃悠悠地回来,笑嘻嘻道:“这家伙说他新买的衣服质量不好,抽根烟的功夫,就冻碎了!”
我笑了起来,这种鬼话,傻子都不会信。
“乘务员把大衣借给他了……”话没说完,他也注意到了铺上的女人,惊讶道:“这是咋了?死了?”
我笑骂了他一句,让两个人坐在铺上,压低了声音,把事情说了一遍。
老疙瘩直咧嘴:“这逼挺阴哪!”
我说:“其实这是最好用的法子,毕竟数额太大,又都在身上,一个弄不好就会被现。”
唐大脑袋埋怨道:“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这么多钱就带在身上?而且这也太明显了,肚子像特么怀孕了一样……”
我之前已经分析过了,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笔钱应该是临走前一天,亲戚或者朋友还她的!赶上大年三十,银行也都关了门,索性就带在身上了,毕竟到地方以后用着方便……”
老疙瘩挠了挠乱糟糟的头,“这就不知道了,我总不能问她为啥带这么多钱!”
那边,乘务员和两个乘警已经进了车厢。
胡平安不见了。
我说:“大脑袋,你和老疙瘩都躺铺上吧!”
他俩刚躺好,三个人就过来了。
“小同志,请出示一下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