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么意思,什么心思,他难道真的不懂么?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直到眼前被递了手帕,袁暇才惊觉自己落泪了。
她固执的不肯去接,任凭温热的眼泪划过面颊,在下巴处汇聚成水滴坠下。
江景桐微微叹气,把手帕放到对面就站起身来,“我走了,你多保重,叔叔阿姨也都很挂念你,不要为了事业耽误私人生活,我可还准备给你随一份厚厚的分子红包呢。”
袁暇无比想让他留下来,像那些爱情第一的姑娘们一样,不顾一切的哀求,可她再一次发现自己做不到,或许只是知道江景桐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因为哀求而放弃原则的人,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
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的心思他明白,他的答案她也清楚,唯独她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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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一大清早就接到大老板的电话什么的,杨柳表示略有些惶恐,她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里嗖的冒出来一个天马行空的念头:该不是来要早饭的吧?
刚过完年,年假还没结束,寒风凛冽的道路上人烟稀少,放眼望去都看不到一个活物,只有萧索的寒风呼啸着来,又呼啸着离去,连枯枝落叶都不曾卷走半片。
杨柳裹得跟颗棉球似的蹒跚下楼,老远就看见江景桐那辆标志性的黑色轿车,于是赶紧小跑着过去。
“江呃,江哥,”她好奇地问,“您不在家休息,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江景桐一言不发的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三个巨大无匹的纸袋,轻描淡写的说,“前几天去国外,顺便带了点东西回来。”
杨柳略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心道眼前这些可不像是你说的什么“点儿东西”啊,别以为我不太关注流行时尚就不认识纸袋上的商标好么!
三大袋子!
其实您不是去出差,而是去打劫了吧?
原谅她穷惯了的卑微思想,杨柳已经本能的估算起了纸袋们的总体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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