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懒得理他那些事€€儿,还有些幸灾乐祸地撂下一句,“中午之前必须交,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原本只是€€恶意作弄的一句话。
但当谢梵星把€€被€€粘的七倒八歪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本子交给他时,虞又看着面前这个还在气喘吁吁,但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少年。
突然€€问,“一上午都€€在补这本作业?”
谢梵星从额间撩起一缕€€丝,显得额头饱满,双目清澈而明亮,“……嗯。中午之前,交了。”
他那时长得清瘦,校服€€白,袖口还是€€修补上去€€的,但只要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修竹,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眼中一道清秀的风景。
虞又那时却觉得,这个人€€,挺傻的。
一直坚持着某些莫名€€的傲气,挺傻的。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从天桥下捡回谢梵星的养父去€€世了,他是€€在医院和学校两点€€奔波,一点€€点€€拼起来这份作业再交给虞又的。
所以他说的“没了”。
到底是€€没有作业,还是€€,没有了谁?
……
“虞又,已经到时候了。”
谢梵星唤起虞又的意识,“别€€呆,你现在需要标记么?”
虞又回神,想到标记这一回事€€,脸色又是€€一僵。
救命。谢梵星还不知道他现在是€€分化€€期,也相当于a1pha的第一个易感期。
被€€咬一口可能会有惊喜,更多的可能是€€惊吓。
虞又摆摆手,灵机一动,学着梦境里的自己€€,放出了尾巴和耳朵。
“给你摸,但是€€不准觊觎别的哦。”
虞又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虽然有警惕和郁闷,但最后的表情还是€€笑眯眯的。
虞又斜倚在沙€€上,谢梵星伸出手帮他开始rua尾巴。
谁知狐狸尾巴那厚重的尾巴在谢梵星面前一晃一晃,挑衅又似勾引,就是€€不让他摸到。
谢梵星忙着抓尾巴,抓了一会看出了虞又的揶揄与挑逗,就是€€不想让他摸到的意思,看出了他心情不好,在一边坐下,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今天做了个级级奇怪的梦。”虞又鼓着脸,“从哪里开始讲比较好呢?”
虞又笑意盈盈,谢梵星却总感觉有几€€分危险。
“其实€€你的尾巴很不错。”谢梵星开始对面前这根一直在自己€€大€€腿上转圈圈,用尾巴尖逗弄他的胸膛的坏尾巴,展开了夸奖。
“先,它的长度与宽度是€€一般的狐狸不可及的。”
虞又斜靠在沙€€上,听谢梵星用冷淡的面容说出违心的话语,“其次,它的色彩,光泽,柔软度,不是€€一般狐狸所能及。”
“最后,它的尾巴尖€€€€唔……”
谢梵星的话没有说完,卡在了最后的关键词上。
因€€为虞又坏心眼地用尾巴从谢梵星的下摆钻了进去€€。
柔软却又敏感至极的尾巴,能够感受到所有的炙热与肌肉轮廓,谢梵星终于抓到了尾巴,但是€€却被€€虞又拿尾巴玩得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