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靠着他€€,看到窗外悬挂的星星,想到什么。
“我的星星……不行。我把我的星星落下了。”虞又小声说道,“我的星星还需要我。我不能离开我的星星,我要回去。”
“什么星星?”
“我最喜欢的人。”
“啊,柚子都有喜欢的人了啊。”索里恩坏笑,把虞又的头揉乱了,“那€€该怎么办呢?现在过€€不去啊,太晚了。”
“不晚。”虞又说,感觉灵魂轻飘飘飘了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来找我。他€€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两个人里,总有一个不会€€晚。”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呢?”索里恩的声音也变得缥缈了。
“因为……”虞又最后听到自己€€微不可闻的声音。
“我爱他€€,胜过€€生命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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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刺鼻的消毒水。
虞又无语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又是这破味道,医院能不能有点新意,比如把消毒水都换成€€草莓味的。
周围有人尖叫:
“他€€醒了!”
“快快快!”
“把陛下喊来!!”
虞又直腰,要坐起一点身,又立刻无力地瘫倒回去。
不过€€,等等,他€€刚刚听到了什……
“陛下?”
他€€拉住一个匆匆忙忙的护士的袖子,“怎么回事?陛下,谁啊?”
那€€护士愣了愣,又捂着嘴笑,“当€€然是您那€€位法定配偶啊!”
虞又:“……”
妈呀,几个小时不见,他€€家桥桥一越好多级,直接不当€€官,当€€陛下去了。
虞又直接咸鱼地铺开四€€肢:“我可能还是在做梦。”
“什么梦?”
一道熟悉的低沉声音传来,虞又不知哪来的力气,立马坐起来,扑到来人的身上,扑了满身的苦甜香。
“桥桥,桥桥,桥桥。”虞又像只大€€猫咪一样蹭着他€€的脖子,“我今天要做oo腔,桥桥,人家好想你。”
谢梵星把他€€揽在怀里,一手摩挲着虞又的下巴,喟叹道:“我也想你。”
虞又察觉到不对劲,仔细看,现谢梵星穿一身黑衣,绣以鸢尾金纹,贵气优雅,气质也更加从容成€€熟了。如果以前是一柄开鞘的剑,现在就是一把不动而肃杀的高士名€€剑。
“我睡了多久?”
虞又拉着谢梵星的衣服,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喜欢。
“不久。”谢梵星按住他€€乱动的手,淡淡道,“只睡了三年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