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思索了下,面对这个格外骚气的新室友期待的目光,果断回身,对坐在屋子里的姜来喊道:“姜来,来来来,你来评价一下孟兄新作的诗。”
姜来脸色一下像是吃了苍蝇般。
“孟哥,我是个粗人。”
“陈兄,不要为难姜兄了。”
“那没办法了。”陈舒摊开双手,“我也不懂诗词。”
“唉,既然陈兄姜兄都不懂诗,我一个人吟着也没意思,剩下两句不做也罢,本来还想顺势把它做出来呢……”
“这倒也是。”
陈舒也不拆穿他,又站了会儿,觉得有些凉了,便走回客厅,坐在姜来身边,扭头问:
“你们平常一般是怎么个训练法?”
“嗯?”姜来有些意外,但还是老实答道,“就练体能、练搏击、对抗啊。”
“其他学院的可以去蹭课吗?”
“你想去蹭我们的课吗?”
“有点儿。”
“可是可以,但只能看和听,自己可以跟着练,老师不会面对面指导你,也不会给你提供训练设备。”姜来说,“但是你可以学了之后自己去其它武修馆练,八个武修馆,七号和八号都是对所有学院开放的,纯武者是八号。”
“去蹭课的人多吗?”
“多。”
姜来老老实实的点头:“有的是来蹭课的,也有的就是来看热闹的,因为我们经常对抗,老师一般也不会赶人……说有那些小姑娘在旁边看着我们训练更努力。”
“那我明天去看看你们训练。”
“可以……”
姜来挠了挠头,熟人来看自己上课,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我们通常在三号武修馆。”
孟春秋的头从阳台上探出来:
“去看什么?”
“看姜来他们训练。”
“这有什么好看的……”
“对打啊,多有意思。”
“那我也去看看。”
“孟哥你不是文人吗?”姜来越发不自在了,“也对这些棍棒拳脚的玩意儿感兴趣吗?”
“诶~~”孟春秋不赞同他的说法,“古时候修为深厚、提剑上战场的文人也不少,饮酒作诗舞剑,也是我辈的浪漫。再说我大益王朝本就以武立国,就算是文人墨客,毫无修为,腰上往往也要佩一柄三尺青锋的。”
“有道理哦……”
“我说你们怎么还坐在屋子里,真是浪费了今夜的月色……”孟春秋摇摇头,“我那有瓶宫廷好酒,不如我拿来开了,我们今晚就举杯赏月彻夜不眠了,怎么样?”
“我、我不行……”
“我也不行。”
“为何我们才三人,竟有两人不行?”
“武者成长期不能喝酒……”
“我也不爱喝酒,而且晚上要修行。”陈舒说道,“明天还要上课。”
“唉……”
孟春秋又叹了一口气,坐下来劝说道:“老是修行有什么意思?人生在世,可不能将精力全部花在这些事情上,要时常举头欣赏灿烂的星空和皎洁的月色。”
说着他稍作停顿:“再说了,哪天不可以修行?这么美的月亮可不多见。”
姜来一个劲挠头,觉得自己接不了话。
陈舒则打了个呵欠,并不理会这个沙雕,而是岔开话题说:“孟兄你们文学院也得修行吧?”
“自是要的。”
孟春秋点了点头,补充道:“但只上一门初阶修行,每周两节课。”
“孟兄天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