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周遭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怔,齐齐朝他怀里的貌美女子瞧来,嘿,这胸一马平川的像是跑马场,再看这被眼泪洗花了的脸,不正是沈易奇是谁?
“我的小美人儿,别跑……”
话落,方才跟沈易奇在同一个房间玩游戏的男人就醉醺醺的跑了出来。
这人众人也认识,那是京城出了名的第一软饭男,皇后娘娘的亲妹夫曹弋阳啊!
话说这曹弋阳,生的是英俊美貌,也颇有几分才学,祖上也曾受过封赏,他现在仗着长辈积攒的皇恩,倒也混得个五品的闲差。
不过自从跟皇后的妹妹结为夫妻后,一直无所出,就连皇后都默认了他在外头鬼混了。
曹弋阳瞧见抱着沈易奇的男人,气得不行,上前就把沈易奇给拽了过来,还啐了那人一口:“今儿这小美人可是我的,今儿我就要替她赎身!”
对面的燕朗瞧见这动静,笑得肚子都疼了,直看到沈易奇被曹弋阳不由分说的塞到自己轿子里抬走,这才高高兴兴的回燕王府去了。
回去的路上,燕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愉快的走,直快到燕王府了,才发现燕王府门口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燕朗瞧着,登时躲到一边盯着起来,不过夜色太暗,他也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见着那那人影悄悄摸摸在燕王府门前的石狮子底下塞了个什么。
燕朗一直等到那人影跑开了,这才赶忙去石狮子附近找了找,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封藏得十分明显的信。
信封上没有字,燕朗立即要打开,可关键时刻又停下了,几番思量,揣着信便入了王府。
夏娆是被阿蛮从被窝里挖出来的。
“姨娘,小公子说是要紧的事儿,您赶紧穿衣裳吧。”阿蛮拿了衣裳来。
“什么要紧的事儿?”夜里凉的紧,夏娆问阿蛮,万一是芝麻大的事儿,她就不起了。
阿蛮瞧着她死死裹着被子的模样,也是哭笑不得:“姨娘有的时候聪明利落的厉害,有时候又懒得厉害。”
夏娆心底幽叹,那你是不知道,如果可以,她真想这么优哉游哉的过一辈子,什么爱情?什么男人?不要,通通不要。
实在是没法子,夏娆还是起了身来,刚到暖阁,就瞧见了盘腿坐在榻上吃点心的燕朗。
“夏姨娘,你可算来了,你瞧瞧这信。”燕朗将还未开封的信给她,有几分自夸的笑道:“得亏我机灵,将信给拿来了。”
夏娆接过来,瞧见封口处只是用普通的米糊沾着的,信封也只是寻常的信封,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的信。
想罢,夏娆便将信封撕开了。
但信一抖落开,里面的内容倒是让夏娆认真了起来。
“里头写了什么?”燕朗问。
“小公子可还记得藏信的地方?”夏娆问燕朗。
燕朗点头,夏娆示意他稍等,转过身去,便写了一封,重新拿了个信封封好交给了燕朗。
“小公子现在这封信藏去原处,其他的不用管,今儿的事也千万别对人透露一个字。”夏娆叮嘱道。
燕朗见她神神秘秘的,很是好奇:“夏姨娘,这信里到底是什么呀。”
夏娆眸底微寒,却只淡淡勾起唇角:“到明儿你自然就知道了。”
燕朗撇撇嘴,不过想起今晚的事儿,又兴高采烈的道:“你不知道,那小王八羔子,今儿真的被那去喝话花酒的糊涂蛋看上了,都扛家里娶了,明儿咱们京城可是要热闹了。”
说起来,燕朗还乐得不行。
夏娆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沈易奇来。
不过既然事情顺利,倒也罢了,只盼着沈易奇这次涨点教训。
等打发走了燕朗,夏娆才重新拿出了方才那封信来,看着上面的内容,沉沉想了会儿,便跟阿蛮道:“要想法子查查这南润亦是谁才好。”
“不是您的青梅竹马?”阿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