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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绣呸了一声,“那我还不如睡觉。”

薛直哈哈一笑,“逗你玩的,睡不着我陪你说会儿话。”

“你别管我了,快睡吧,一会儿你就该起了。”

薛直不以为意道:“无事,反正今日不上朝,只是去上值,并不用起多早。”

本朝五日一朝,若是换成要上朝的日子,这个时辰他也差不多要起了。

想到这两日薛直对自己种种行径,郑绣觉得心里既甜蜜又有些酸涩。

甜蜜自不必说,酸涩确实因为——薛直跟别人已经有了孩子。

从前两人没有这么亲密的时候还没觉得,如今这样,她想到薛直也曾经跟别人那样亲密过,心里就忍不住发酸。

沉默了一会儿,薛直轻声问:“睡着了?”

郑绣摇摇头,翻身依偎进薛直的怀里,“阿劭的娘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薛直回忆了会儿,缓缓道:“是个很温柔的人,对人都是笑脸,就算是对着下人,也没有发脾气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很喜欢她。”

郑绣跟吃了个酸橘子似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阿劭的娘那么好,看来薛直还没忘了她去呢。

又是一阵沉默,郑绣才继续问道:“那她后来怎么样了?去世了还是……”

薛直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她将阿劭托付了人,便没有音信。这么多年了,我明里暗里也曾多方打听,但是始终没个准信。”

果然是没忘记呢,还派人去打听。郑绣闷闷地‘嗯’了一声。

薛直也不傻,此时也反应过来,不禁好笑道:“阿绣,你不会以为我同她有什么,喝起醋来了吧。”

郑绣用力地掐了他腰侧一下,“笑,有什么好笑的!”

薛直的腰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她掐了他也不觉得疼,只是觉得想笑,“好吧,有件事看来我得告诉你了。”

“嗯?”

薛直便压低了声音附身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郑绣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阿劭居然……真的?”

薛直点点头,“这还能假了去?”

“那公主可知道?”

薛直又是一声叹息,“没回府之前我还不确定,回来后看大嫂对阿劭的态度,应该是知道的。”

薛直离开时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又不近女色,贵和长公主找到他后,见他身边多了个年纪对的上的孩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郑绣前后一思量,也明白过来,“那真是为难公主了。”

“嗯,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薛家对不起大嫂,可是阿劭是无辜的,我总不能看着他……若是我不护着他在外头过这么些年,怕是大嫂也不会让他活下来。我知道此举对不起大嫂,可是阿劭是无辜的,他那时候那么小,躺在襁褓里,像极了我们薛家人的样貌,见了我便捉着我的手指对我笑……”

“那你离家多年,便是为了阿劭?”郑绣趁机将心中藏了许久的疑问问了出来。

“也不尽然。”薛直顿了顿,似乎回忆起了往事,缓缓道:“当年便将一役,大哥本事想把军功算在我头上,便把我一起带了过去。结果开战前,我们的先锋部队遭了暗算,折损过半,冒顿单于用了瞒天过海之际,在我们军中安插了细作不说,对面的兵力远在我们的意料之外,情势凶险之际,他把我捆了连夜送回了京城……”

他艰难地叙述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庆国公府,大嫂命人将我关了起来。他们冒着欺君之罪,硬是把我摘了出来……再后来,这场硬仗打赢了,大哥在马上中了一箭跌下马来,陷入昏迷,那箭上有毒,大哥当时差点就……后来我军大捷,将士们把他抬回了庆国公府。圣上下旨动用整个太医院为他医治,我们府里也是遍请名医,大哥却将将只是保住了性命,再也没能醒过来……也正是那个时候,我身边的侍卫得到了阿劭他娘的信儿,将他送到了我跟前。我对大哥心中有愧,又不忍见到阿劭被大嫂发落,加上当时我‘临阵脱逃’的事儿捅到了太后跟前……几番相较之下,我便离开了家。”

郑绣静静地听他说完,她从来没想过十年前薛直离家的缘由竟然如此波折。

“后来你也知道了,大嫂找到了我,说十年前那桩事已经淡去,她在圣前为我求了恩典,只要我愿意陪着太子去江南沿海彻查盐税,便可将功抵过。阿正又没长成,真是需要人引领辅佐的时候,我便回来了……”

郑绣本是有些怪他没有今早和自己说的,可听他这么将往事缓缓道来,才明白他这些年来心里有多煎熬——兄嫂都对他有恩,他夹在中间,想来心里自然是不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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