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苇,林觉,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来人!”
房门打开,一名秘卫在房中跪下。
赵衡咬破手指,在那幅画以血为书,字字痛恨。
待书写完毕,他将画卷以及襄樊兵权信物交到秘卫手中,声音嘶哑道:“快马加急将血书送到京城,送给陛下,不得有误!”
“是!”
秘卫接过血书,快步离开。
待其离开,靖安王撑着桌子,疲惫的抬起头。
“吾儿死了,这王位也没必要再继承下去了。”
“裴南苇······”
“林觉······”
“从今天起,我赵衡宁为皇帝鹰犬,宁可这偌大基业不要,也要让你二人不得好死!”
······
宽阔笔直的官道。
一辆马车正缓缓行进,车马周围亦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跟随,领头的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将领,端得气度不凡。
赶车的却是个一身绿袍,年轻貌美的女子,这女子一身装扮利落,没有寻常小女儿家的姿态,看起来英气十足,修为更是不凡。
马车内,徐奉年正慵懒的躺在柔软的垫子,手中正是刚刚送来的消息。
“有意思,赵衡为了杀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没想到却是让那家伙挡了刀。”
“这回赵衡痛失爱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的力量不能离开襄樊,恐怕为了报仇会彻底倒向离阳皇室。”
正在赶马的青鸟不由皱眉道:“如此以来,离阳皇室就又多了一分助力,对北凉可是大为不利啊······”
徐奉年洒然一笑:“无妨,徐潇若是真想当皇帝,早就当了,他没那个心。”
看着手中的情报,徐奉年摸着下巴,不无敬佩道:“林觉,真是个奇人,孑然一身,竟然连靖安王的儿子都敢杀,是个人物!”
青鸟亦是颇为赞同道:“当日我远远观看你们的战斗,那个人的基础十分扎实,出手快而凌厉,丝毫没有迟滞,这样的人定不会落于平庸,用不了多久,必能成为一方高手!”
青鸟乃是枪仙王绣之女,尽得其父真传,武功极为高深,而且眼里颇高。
对于林觉,她也尤为赞赏。
听到青鸟这么说,徐奉年撇撇嘴,有些吃味道:“好你个青鸟,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夸过我呢?”
青鸟认真思索道:“世子的天赋自也不俗,可是林觉的气机却与众不同,当时那般距离,我却感知不到他的修为,可见其高深莫测······”
“那又怎么样!”
徐奉年颇为不服。
“本世子修炼的可是道门大皇庭,又有听潮亭天下武库加持,将来定然比林觉更强!”
青鸟深知徐奉年的脾气,也不想过多争执,只能点点头,敷衍道:“是是是,世子说得对······”
······
山路崎岖。
此地甚是偏僻,古木参天,一棵棵形态各异的巨树伸展着枝干,枝叶如罗盖般蔓延。
金色的阳光洒落,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点点斑驳。
在道路尽头,一辆马车正缓缓驶来。
山林茂密而湿润,蒸腾的雾气遮蔽了视线,仿佛陷入鬼蜮。
越是深入就越是阴森,四周尽是茂密的草木和浓雾,耳边不时有怪异的鸟叫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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