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够直白了,杀伤力比他一开始说的话还要厉害,司戎当即就扶着温蛮回去开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进门后,气氛更暧昧,司戎觉得
自己绅士到底是个搬石头砸脚的坏主意,他忍得头皮都要炸了,却还是先问温蛮难不难受。
“我让前台送体温计。”
“你有哪里不舒服?”
分化期的灼热从骨头里崩裂开,温蛮已经有些头晕眼花,连同腰间也泛起酥麻的痒意,在他的眼睛里,司戎的脸已经并不清晰,但温蛮却十分满意。
“不用。”
他拉过司戎的手。并不怎么用力,但却牢牢制住了对方。
一只手已经成为了他的奴隶,其余的身体部位很快都一起缴械投降,温蛮攀上了他的猎物,这个人类的胸膛宽厚温热,细听还有心跳咚咚的声音。温蛮的手摁在这里,虚虚地握住了这个战利品。
他抬头,轻声命令道:“吻我。”
这句话好像有失猎人的风范,温蛮又改口:“你不要动,我来。”
司戎的手盖住了温蛮下半张脸。虎口嵌在下颌,拇指微微地蹭捻着温蛮嘴角,带着挑逗与怜惜,反复地摩挲。
“不。”司戎垂下头,“你在生病。
“应该是我主动为你服务。”
司戎衔住的唇,好像都泛着湿热的气息,一同被充分调动的还有嗅觉。司戎闻到了温蛮口中淡淡的幽香,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却能裹挟着理智一点点滑坡,司戎起初并不想在初吻留下不好印象,可他还是逐渐吻得深入、投入。
房间只有一盏落地灯在亮。司戎坐在椅子里,温蛮侧坐在他身上,司戎吻他的时候,他也在回吻。温蛮的吐息是热的,他的吻却不算热切,而是细细的啄吻,还很有技巧,勾得人在他的节奏里理智全失。
屋外狂风大作,雨慢慢下大了,盖过了房间里的水泽声。
温蛮握住司戎的手,让他握自己的腰,温蛮就可以更放松地享受进食。温热的手掌这时覆在腰间都算是降温,因为那里有温蛮的年纹。
细密的鳞片随着分化期逐渐蔓生,环绕在腰际,潜藏在衣服里。司戎摸着一手滚烫与潮气,他想到温蛮在跟他走之前淋了一身小雨,他关切又有些难耐:“衣服湿了,脱下来好么?”
直白到忘了修饰的话,上了头的男人,绅士的皮囊就脱下,雄性的品性本质都没差。司戎截至目前为止所有的放肆都留在了今晚。
温蛮摁住他的手,连吻都退了出来。
“还不可以。”
他才进入分化期的第一阶段,人类现在就看到他身上的年纹,只会把刚刚上钩的猎物吓退。
司戎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昏头,才会频频犯错。
就在他暗自懊悔的时候,温蛮又磨了磨他的唇,再轻轻地睨着看他。
“不继续了么?”
司戎没说话,他现在觉得说话都浪费时间。
而如果亲吻可以传递语言,那他们今夜应该交换了千言万语。
虽然全部过程真正只有吻,但司戎的大脑、躯体、心脏都通通经历了一次爽到过电的体验。
司戎在这个雨夜遇见了让他迅房屋着火的青年。
他美丽到了极致,皮囊,气息,行为方式……
美得简直像个怪物。!过的言语都是机械的敷衍,他一点也记不住,只看着别人始终没有成功,青年也始终没走。
司戎想,那他也要去到青年的跟前,去争取一次机会。
他没办法无动于衷地看着对方从自己视线离开。
而他是最幸运的,温蛮没有在等谁,或者说,他得到了温蛮的垂青,所以温蛮在等他。
成熟稳重了大二十来年的男人,这会心里也有些飘飘然了,借着同撑伞的机会,司戎想离温蛮再近一些。他靠近了,感受到更明显的湿热气息,像夏季急来的闷雷大雨,而现在是深秋。
司戎突然停下,还握住温蛮的肩膀。
一探体温。
“你在烧。”
“是吗。”温蛮知道,那是他的分化期正式到来。
咖啡厅临时改地,比它更近距离的是折返回去的酒店。温蛮坚持不去看医生,司戎只能尊重他的决定,而酒店也是温蛮的提议。
“我休息一下就好。”
他看着面前的人类。
“你陪我吗?”
他的话够直白了,杀伤力比他一开始说的话还要厉害,司戎当即就扶着温蛮回去开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进门后,气氛更暧昧,司戎觉得
自己绅士到底是个搬石头砸脚的坏主意,他忍得头皮都要炸了,却还是先问温蛮难不难受。
“我让前台送体温计。”
“你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