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你。”
……
沈璃回到了病房。
夜已经很深,6淮与还在睡着。
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很淡,但依旧不掩清隽绝色,甚至更添了几分琉璃般的透明脆弱感。
她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而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趴在了他手边。
她闭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下,白色的被子很快被濡湿了小小的一片。
……
早晨。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今天终于放晴。
明灿的阳光洒落。
6淮与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上仿佛压着什么。
他睁开眼,微微侧头,就看到沈璃正趴在他床边。
她身上披着沈知谨的外套,头有些凌乱的散着,抱着他的手,阳光下甚至可以看到她脸颊上细细的茸毛。
6淮与其实很不舍得叫醒她,可是更不舍得她这样睡——她竟是在这里守他一整夜。
他的手动了下:
“阿璃?”
沈璃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所以6淮与刚一动,她就醒了。
她坐起身:
“二哥,你醒了?”
她的嗓音沙哑的不得了。
6淮与眉心微凝,摸了下她的额头。
滚烫。
“你烧了。”
他道。
沈璃昨天淋了太久的雨,身上还带着伤,又在这里守一晚上,身体怎么可能扛得住。
她摇摇头:
“我没事儿,二哥怎么样?”
6淮与坐起身。
她的脸色羸弱苍白,脸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睛也泛着血丝,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疼的很。
他摸了摸她的脸:
“我叫医生过来。”
……
沈璃烧到三十九度。
这一养,就是一个星期。
而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著名国画大家时炀涉及买卖假画,非法牟利的闻也被爆了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惊人的。
因为警方通报,他还牵涉到谋划绑架、故意杀人等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