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随着走动在她逼里一进一出的,到卫生间,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插着尿。
升官发财死老公,人生三大幸事。
可惜秦可念只能享受两个,因为她没考上公务员。
不过她老公死了,死前还留了她三辈子也挥霍不完的遗产。
秦可念坐在台下,听着牧师在上面咏诵圣经,周围啜泣声不断,连上面的牧师声音都带着哽咽。
平心而论,傅云开确实值得。
他被秦家资助,从山旮旯里考出来,毕业后一路白手起家,从名不见经传的创业者一路做大做强变成现在的年轻企业家只用了八年。
发达后也不忘本,做慈善,捐款,救灾……整个花市谁提了傅云开都会说一句好。
对秦家也好,不同于傅云开公司的蒸蒸日上,秦家公司大厦将倾,随时有可能破产,全靠傅云开给秦家驻资撑着。
就这秦父还不放心,让傅云开娶她,用婚姻将两家捆在一起。
他也照做,哪怕那时候他已经有一个风雨共度的小青梅,两人的故事就算她不关心也从别人嘴里有意无意听过无数次。
良才女貌,天赐良缘。
是人人都说般配的姻缘。
但秦家的问题出在内部,傅云开再怎么在外面帮忙都没用,在秦家即将破产的前一天,秦父撒谎向傅云开借了一把大笔钱,然后连夜逃出国外,扔下一个只剩下空壳子的秦氏给傅云开。
那么一个窟窿堵不上,他差点被公司董事除名,紧要关头还是他的青梅出手。
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尴尬,傅云开也不怎么回来,所有人都说他在外面又有了一个新家,所有人都说她不要脸,拆散有情人,死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不撒手。
虽然傅云开没说,但她知道傅云开是恨她的。
他不同意离婚,说她父亲拿了他那么多钱一走了之,她还要跟他离婚,他人财两空什么都没落着,岂不是很亏。
一个月为数不多回来的几天,都要拉着她疯狂上床,又猛又狠,好像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咬她,掐腰的手恨不得掐断。
这次他出差前好不容易松口,没想到人再回来就变成尸体,直接从离婚变成丧偶。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赶着做各种事,直到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傅云开死了”的事实。
秦可念其实并没有多高兴,甚至有点无措。
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她垂着眼,视线模糊,泪水在脸颊就在她准备擦掉的时候,突然有被舌头舔过,滑腻,冰凉的感觉。
疑惑的抬头四处张望,她是傅云开唯一的合法家属,周围除了她再没其他人。
可刚才真的感觉有人舔她,上面牧师让她上去致辞,秦可念只能先把疑惑抛到脑后,上去讲话。
念着助理一早准备好的台本,视线在最后面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所有嘉宾都是秦可念一个一个确认的,她敢肯定邀请名单里没有这个人。
并且这人在室内还带着墨镜,怎么看都有问题。
心里疑惑重重,好不容易熬到葬礼结束,正要去找那人问清楚的时候他主动走过来,笑的阳光灿烂,一点儿都没有参加葬礼的自觉,“秦小姐,先恭喜你发财死老公。”
“然后抓鬼驱邪业务了解一下吗?”
说完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白色卡片,还是手写的,中间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大字:铭阳。
下面还有两排小字,
「主营业务:抓鬼、风水、驱邪、通灵
附营业务:修水管、家电维修、屋顶漏水、java、翻译、会计、画图、建模、摆摊、红白喜事表演主持、灯光、唢呐」
他笑的十分轻佻,继续说:“我还提供魂飞魄散业务。”
他的揶揄轻佻弄得秦可念不适,想也没想拒绝,一个是因为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从不信什么鬼怪神说,还有一个是她虽然和傅云开关系不好,但不得不承认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那傅云开也应该上天堂,只有她该下地狱。
傅云开做了很多好事,带着善意帮过很多人,该下地狱的是她这个黑心资本家的女儿,鸠占鹊巢的傅太太。
铭阳看她态度坚决,没在继续纠缠,主动侧身给她让路,“没关系的秦小姐,背面有我电话,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他态度太好秦可念只好收下他的名片,随手装起来离开。后面铭阳透过墨镜看着她身边跟着的亡魂,等着她主动联系他的那天。
回到空荡的别墅,离婚协议书摆在茶几的正中央,要签字的人却再也不会出现,秦可念感到深深的疲惫,随便吃点东西洗个澡躺在床上刷手机准备睡觉。
她侧躺着,没注意后面的床垫被压出四个坑,坑一点点想她靠近,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慢慢朝她爬过来。
累了一天,秦可念困得很快,在身后的东西手伸进被子的时候已经放下手机闭眼准备睡觉,就是感觉有点冷,不由自主把被子裹得更紧。
已经变成鬼被从被子里赶出来的傅云开揉着手腕,可能因为死了的原因,他很多事都不记得,脑子里只有零碎的一些片段,在他意识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就下意识的跟着她。
跟在她身边一个多星期,也从原本原来没有形状的雾气变成现在这幅有手有脚的模样,刚刚甚至还碰到她。
又想起在灵堂上的那滴眼泪,灵魂有种顿顿的木感。
手忍不住伸过去摸着她的脸,盯着她看又忍不住俯下身亲她,舌头试探着触碰她的嘴唇,是即使变成鬼也能感受到的柔软。
意识清醒后依然坚持不懈跟在她的身边还有原因就是欲望。
亲吻的动作变得凶狠,牙齿咬着她的嘴唇,咬出牙印后又吮吸,舔着被他咬出的痕迹,舔着舔着舌头就舔进她的嘴里。
怎么会有人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从被子边缘钻进去,把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看着秦可念莹白的皮肤,脑袋闪过一些糜烂的片段:他扣着她的手与她亲吻,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道里;她下巴磕在他肩上小声呜咽的哭泣哀求;撅着屁股眼里氲着泪水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