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衣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粗大的鸡巴在娇嫩的手心快速摩擦,小腹处的衣服被撩起,硕大的龟头顶蹭着软嫩的皮肉,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停叫秦可念的名字:“念念,好念念,你喜欢哥哥好不好?别讨厌哥哥……”
“哥哥什么都能为你做,我的好心肝……”
秦老夫人抓不到秦可念,只能拿傅云开泄愤,侯爷和夫人不在府,他也不是侯府真正的血脉,自然没人给他声张正义。
挨了一顿对傅云开来说不痛不痒的家法,受完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就走,离开戒堂月亮已经出来,他独自往回走,身体温度逐渐升高,烧的伤口终于感到疼,这是体内余毒开始发作的信号。
回到自己院子让所有下人都离开后,调息理气想把身体的燥热压下,突然听见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往他房间走来,听起来只有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受余毒影响,病态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但傅云开心里清楚,没有余毒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喜欢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控制不住却又不敢僭越,只能在夜半悄悄进妹妹的房间,爬妹妹的床,刚开始还只是一个月一次,渐渐变成十天,五天,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悄悄爬床,偷亲她,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她会不舒服的皱眉轻哼,哪怕只是一点点无意识的回应都能让他兴奋无比。
还偷拿她的贴身衣物自亵,再悄悄放回去看她毫无察觉的穿上。每当这时候他鸡巴都会在裤子里硬起发疼,臆想着秦可念全身盖满他精液的样子,甚至连每次秦可念踹他他都会爽到。
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变态了。
秦可念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态度恶劣的踹开门,自顾自的往里走,人没到声音先到:“听锦秀说祖母罚你了?我来看你死了没。”
声音极不情愿,要不是锦秀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傅云开对她这个好,那个好,还说兄妹哪有隔夜仇,快把她唠叨死了,她才不来,看傅云开一眼都嫌烦!
没等傅云开回答还想再奚落两句,看到他不自然的脸色,以为是受伤了,瞬间急了:“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还是那些小厮故意刁难你?”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小时候就有下人看傅云开不是侯府亲生的就偷偷虐待他,还是秦可念发现救下傅云开。
脑子被淫毒烧的很混沌,呆呆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身上的燥热翻滚着往胯下冲,欲望疯狂的叫嚣: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傅云开一步步向秦可念走去,感到莫名害怕秦可念跟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碰到柱子,整个人都被傅云开盖住,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安达到顶峰:“你,你干嘛!”
看着秦可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浴火燃烧的更旺,傅云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念念,哥哥好难受。”
“之前在军营替父亲挡刀,没想到刀刃上被抹了毒药,药效极强,就算服下解药后仍有残余,发作时若不能解毒不及时就会爆体而亡,念念帮帮哥哥好不好?”
“真的吗?”这些事从没人告诉过秦可念,她一时有些呆忘了推开傅云开。
“当然。”傅云开很诚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假的,毒药早被他逼出体内,体内的余毒只要撑过去这天就没事。
说着还忍不住对着秦可念的嘴唇亲了亲,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嘴唇微微的疼痛让秦可念回神,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用力全力去推他他却依然纹丝不动,和白天一踹就倒的模样大相径庭,感觉好像有什么向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心里的恐慌更甚:“滚开!离我远点,傅云开!”
“求求念念,哥哥好难受,帮帮哥哥,救救哥哥。”还握着秦可念的手摸在自己脸颊,讨好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秦可念,“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不做什么实质的,只要你帮哥哥含一下鸡巴就行,就含一下下,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脑内尚残存着一丝理智,这话说给秦可念的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要做什么过分的,就是含一下鸡巴,满足一点点他的私欲。
他们是兄妹,他对她的心意是三纲五常所不允许的,她会被流言蜚语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理智让他克制,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低头轻啄着她的嘴唇。
秦可念侧开脸避开傅云开的亲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想起小时候父母不在家无数个相拥的夜晚,背着她走过那条不见头的走廊,从边塞回来时给她带的各种小玩意,还有很多……
他们是最最亲密的家人。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傅云开也想到她会同意,反应过来飞快的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立起,颜色不深,柱身又粗又长,龟头饱满,上面青筋盘绕,柱身带一点弧度,插进逼里会很容易顶到花心。
秦可念被这个庞然大物吓得有些懵,傅云开也不催她,即使他都快被欲望烧死了。
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凑近,因为脑子还懵懵的,控制不好距离脸直接蹭在鸡巴上,热乎乎,硬邦邦,还有些腥臊味,离得近更能感受到鸡巴尺寸的巨大,一只手都圈不住。
握住柱身的手抖个不停,带着鸡巴来回拍打着娇嫩漂亮的脸颊,又粗又硬的性器很快把脸蛋拍红。
秦可念抖得更厉害,睫毛颤抖,快哭了都。
傅云开赶紧伸手帮忙握住鸡巴,秦可念凑近颤巍巍伸舌头轻舔着粗壮的茎身,嫩红的舌头和茎身颜色差距巨大,一下一下轻舔着鸡巴,一点点的把整个柱身都舔湿。
一点点往上,最后舔上饱满的肉冠,把上面咸腥的黏液舔进嘴里,又湿又软的嫩舌贴在龟头上舔舐,舌尖有时候会伸进马眼里,剐弄着敏感的马眼。
“念念好棒,很有天赋,吸得哥哥很舒服。”他手插进秦可念后脑勺的头发里,鼓励一样轻拍两下。
那味道让秦可念微微皱眉,但身体却又有些奇怪的上瘾,舌头停不下来的舔舐肉棒,身下酸的厉害。
无师自通的含着马眼吮吸嘬嗦,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自己伸手握住鸡巴揉搓,还有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握着它两轻轻捏搓。
因为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到龟头,显得生涩的笨拙。
弄得傅云开直抽气,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更硬,手上突然用力让秦可念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到没有顶到喉咙。
“唔!!”秦可念挣扎,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但被肉棒压的动弹不得。
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的头发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鸡巴插在嘴里像插逼已经进出,冠头剐过舌面,撑得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
就这样抽插几下后才把鸡巴从嘴里退出来,鸡巴上裹着亮亮的水膜,淫靡无比,她嘴唇被弄得绯红,看上去很好亲。
傅云开喉结滚动,欲望却得不到任何缓解,想更进一步。
秦可念又气又恼,蹭的一下站起来刚想给他一巴掌就听见他说:“不管用念念,能不能用你的小逼给哥哥蹭蹭鸡巴,就只是蹭蹭绝对不插进去,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我们是兄妹,这只是为了给哥哥解毒。”
傅云开知道自己僭越了,可他真的忍不了了,就蹭蹭什么都不干,真的什么都不干。
“滚,我才不信你。那些小厮怎么没打死你!混蛋!变态!恶心人!”秦可念怒气冲冲。
刚说完傅云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睫垂着透出一种脆弱感,好像真的毒入骨髓随时会死的模样,她又一下慌了,只是蹭蹭又不会怎么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这是在救人。
她不想让傅云开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