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爽,但一次次地抽打,还每次都落于同一口小嫩屄,已经让那小穴开始微微红肿,甚至温度升高,将酝酿出来的淫液都捂热乎了。
太多水了,李道隐干脆用金勺随意在宋云流私处挑了一勺,结果就装了满满一勺粘稠晶亮的淫液,他放到宋云流面前。
“看看你屄里吐出来的淫水,要不要朕喂给你喝下去?”
李道隐拿起装满淫液的金勺递到她嘴边,故作试探。
即使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宋云流自然也是嫌恶地后退避开。
李道隐倒也不恼,直接将那一勺淫液倒入了砚台里,用研石将那滩湿滑透明的液体与墨汁混到一起搅匀,以至于那墨汁也变得稍稍黏稠起来,但书写起来,总还是不影响。
“过来,该到你伺候朕了。”
李道隐朝着宋云流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面前来。
宋云流缓步走到书案前,却被李道隐按到了桌案底下,桌案前面有一层挡板,中间有一处空间,足够一个女人蜷缩在里面。
“朕记得,宋大人不仅德才兼备、方正贤良,还掌握了一手吹箫的好本领,今日特赐你一个伺候朕的机会。”
此言一出,宋云流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得不遵照着他的指示来,她伸出纤纤玉指,缓缓解开了天子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微微往下扯了一点,掏出那个早就青筋怒张的粗黑狰狞性器。
龟头的顶端缝隙里早已溢出了晶亮的淫液,宋云流伸出猩红小巧的舌尖试探性地勾弄,舌尖上勾出了一连串的银丝。
宋云流没急着含进去,起初只是像舔糖人那般用舌尖轻抵、勾弄、吮吸,只是最后她吸的那一下,似乎是让李道隐微微动容,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叹。
紧接着,他便不再忍耐,粗鲁地摁住宋云流的后脑勺,将她脑袋往前一送,形状狰狞的鸡巴几乎是快要整根插进她喉间。
宋云流被迫做了深喉,那根粗硬的鸡巴抵在喉咙口戳刺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她也只能含着鸡巴上下套弄,甚至需要时不时地用舌头勾抵。
李道隐放他身边的大太监进来通报。
“陛下,许大人求见。”
“放他进来。”
李道隐随意地应了声,就好像是完全忘记了几乎一丝不挂藏在他桌案下方为他口侍的宋云流,也忽略了女人在听到李道隐要放许大人进来之时的惊惶。
李道隐像是安抚小宠物一般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年过五旬的许大人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
“微臣叩见陛下。”
“大人请起。”
事情并没有超出李道隐的预料,这许大人果然是来弹劾宋云流的,人都已经下狱了,还不忘来说几句坏话。
这许老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李道隐没什么心思去听,他现在心思全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女人温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勾得他心不在焉。
李道隐听得昏昏欲睡,恶劣心思骤起,又是摁着女人的脑袋往前,迫使女人发出一些没能压抑住的细小呜咽。
许老头听得眉头一皱,“陛下御书房里可有听到异响?”
“桌底下趴了只小狸奴,许大人要看吗?”
李道隐此话一出,明显地感受到跪在腿边的女人娇躯一抖,甚至于口中狠狠地吮吸了他一下。
“嘶……”
李道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两期,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难掩胸口的燥意,对着许大人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许老头走后,李道隐将桌案下的女人捞出来,抱到腿上坐着,拿起面前刚书写完墨迹还未干的一封圣旨,勾着唇戏谑道:
“瞧瞧,这便是朕用宋爱卿骚屄里吐出来的淫液混合着墨汁写成的圣旨。”
“你说,下面不知情的人,会不会将这封宋爱卿屄水写成的圣旨珍藏起来?”
宋云流无话可答,只能咬唇委屈隐忍地瞪向不断对她作恶的男人。
李道隐对此只觉有趣,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道:“这是主奴契约,朕虽贵为天子,但许多事也是难办,为了把你从天牢里捞出来,朕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上次已在你骚逼上打下烙印,这份主奴契约,你便用那刻了字的骚逼来画押吧。”
“不、什么?”
宋云流闻言大惊失色,看着他将一盒印泥缓缓地朝自己拿了过来,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却被男人捉了回来。
李道隐将一盒红色的印泥往她阴唇上重重一按,再迫使女人分开腿跨坐在放了契约纸张的桌案上,将女人阴唇的形状印在了上面。
看着契约上朱红色的阴唇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专属淫奴了。”
他甚至待印泥干后仔细折叠,妥善地放在了雕刻精美的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