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受伤？”
芷月满眼复杂，她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是永夜还是长明？
身边的这个青年，他既有长明的温柔优雅，也有永夜的邪肆不拘。
“芷芷。”
他满眼温柔的望着她。
芷月眼神朦胧，所以是长明吗？那个会叫她姐姐的永夜再也……
“姐姐。”
他的眼神从温柔转换成无辜灼热，一如往常。
“你，你们，”
芷月强忍着的眼泪，终究还是滚了下来。
他抱住她，能怎么办呢？谁也不愿意放手，谁也不愿意被吞噬，可又想要拥有本体的力量，眼下是最好的办法。
他现在既是长明，也是永夜。
不过他们没有告诉芷月，还有本体的意识暂时没有苏醒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了，这方的天道我虽然能伤祂，但却除不掉祂，祂已经跟这个位面有着最深层次的联系。
就算是我能除掉祂，可是你的族人将不会再复活，这方的生灵也会全部消散。”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是可以把芷月强行带走，可是她走到现在，复活族人是她的执念，他怎可以为了一己之私，就私自帮她做决定。
他也不能忍受她恨他。
所以，要便宜那瑞泽那个小人吗？
光是想到了那个可能，他就恨得魔气翻涌。
谁知就在这时，一双温凉的小手环住他的腰身。
他惊讶地看向芷月。
芷月仰头吻向他的唇角，她有一个大胆的计策，取天帝之心的规则是他之子嗣，她如今的身份是天帝的天妃，她所生之子不就是天帝之“子”吗？
不管是永夜还是长明，都为她付出太多了，她想要试一试这个大胆的可能。
如果不成功，再想其他办法就是。
长明扣住她的腰身，脸都有些热“你，你，芷芷，你这是要做什么？”
眼下这个可是芷月的本体，不是那些受她影响的委托者的身体，她的美貌被挥到了极致。
他本就爱她至极，哪里有一丝抵抗力？
芷月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好笑，都几世的“老夫老妻”了，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拉着他僵硬如木头的高大身躯进入内室，清透的幔帐被放下，遮住了一切春光。
“芷芷……”
“嗯……”
“姐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