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边一点点,他的头就会被劈成两半。
这个少女,是真的敢杀人。
“来。。。。。。来过。”被狗血覆盖的脸上,依稀能看出假道士的恐惧。
“我和他一个村里出来的,相约好了一起招摇撞骗,可是他提前上岸了,从十七前在季家见过,后来他就了无音讯了。”
“当时,当时。。。。。。。我帮季啸风抱了一个女婴丢在护城河,因为他怕损阴德,便找到了我与殷先生,帮他做法,顺便善后,这样不会损季家的风水。”
“当然,季啸风也是被我俩骗了,我俩哪会做法啊,就是骗骗小钱。”
假道士有些尴尬说道。
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悄然攥紧。
“你说,是你亲自把那女婴丢在护城河的?”
“这件事在我心中像块大石头一样,时不时做梦都想起那女婴朝我索命,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季啸风要这样对付一个小生命。”
假道士吐了口气,同时又打了个哆嗦。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季桑宁淡淡问道。
“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没有第四个人了。”假道士说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挖掉女婴的心脏?”
季桑宁心中冷笑不已。
季啸风啊季啸风,看来把你送进医院还是太轻了。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
“挖心脏?我去,我可没那么丧心病狂。”假道士疯狂摇着头。
不是这个假道士,季啸风也不知道心脏的事情,那么,只有这个神秘的殷先生了。
“你们村在哪里?”
季桑宁摩挲着斧头的柄,俯身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假道士一愣。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季桑宁握着斧头的手又在蠢蠢欲动。
“别,别砍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告诉你地址就行。”
假道士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将老家地址告诉了季桑宁。
季桑宁唇边挂着讥讽的笑意:“什么也没做?”
“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这个家伙,可是亲手将她丢进护城河的人啊,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季桑宁往四周看了看。
花园里正好有一个弹簧板,季桑宁眼睛顿时一亮。
她拖着那假道士过去扔弹簧板上,脚轻轻一踩,假道士直接被弹飞起来了,然后直直撞向一旁的大树。
“啊啊啊啊啊啊。”假道士惨叫着,一只脚被树杈穿透倒挂在树上晃荡,血顺着小腿往上半身流。
季桑宁抬手遮住阳光看着自己的杰作。
“真是完美啊。”
她一拍小手,语气带着天真的呢喃。
随后,季桑宁转身,看到齐叔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齐叔听到什么了?”
季桑宁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听到。”齐叔急忙摇头。
对季桑宁的恐惧此刻达到了巅峰。
这个年纪的少女,对血啊什么的不是最害怕的吗?为何季桑宁能面不改色,就像玩游戏那样把这个假道士给弹到树杈上去倒挂着?
看着那被穿透的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