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惯了冷落与不重视,也深知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珍惜林深,不希望他的深哥体会与他一样的苦楚。
林深知道蔚雨所思所想。
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当初林深第一眼看见蔚雨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他的性格。
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抬起了头。
“蔚雨你听好了,跟着我,你什么都不用考虑。”
“这些屁事是我该考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只管抬起头,大胆的往前走,出了任何事我给你担着!”
“听懂了吗?”
……
林深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振聋聩的印入了蔚雨的耳朵内,同时也传进了正坐在十二层高楼中,窗户附近允诺程的耳畔。
而同样注视着这一幕的还有站在允诺程身旁,正扶着墙的苏雀。
“老板,您真的要去吗?”
苏雀的视线扫过楼下那个属于林深的身影,虽然他不是人,但他也没有神那么精准的视力,要不是楼下那位少年鸢蓝色系的短,苏雀根本认不出来。
而他从一早给允诺程送文件开始,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很多遍了。
“去。”允诺程不知道第几次回答他了。
“真的要去?”苏雀又问了一遍,
允诺程被苏雀问烦了,没有理他。
“。。。。”
苏雀也知道他挺烦的,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
可是……
他真的没有办法不!烦!啊!!!
因为就在现在,在苏雀晶灰色的瞳仁之内,正映衬着一条粗长的巨型蛇尾,大片大片的金色,夹杂着浓密的黑,尤其是贴近地面的部位,黑金交织的色彩明显的无以复加。
整条蛇尾目测有个七。八米长,两三米粗!
最顶端稍细,但也跟苏雀手臂差不多,就这,还是苏雀最近刚刚练过的。
沿着顶端往上则越来越粗,上面鳞片密布,黄金与沉黑的渐变色,宛如金属一般森冷,一圈一圈的盘曲在轮椅附近,时不时的还慵懒的蠕。动一下。
反反复复这么几次之后,苏雀快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从早上进屋开始,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他就一直在扶着墙,双腿直打颤。
真不是他怂,是他真的怕啊!
妈妈啊,一开门,偌大的办公室内盘曲着一条硕大的人身半蛇,换谁谁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