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燕走了。
孟达山赶紧扶着孟衍：“孩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爸，刚才我是装的，不然我怕这个女人一直纠缠不休下去。”
“看，效果不是挺好的？人家一下子就跑了。”
孟衍扬起笑容，强装没事人开口。
“真的没事？”
孟达山觉得孟衍的脸色有点苍白。
“哎呀，没事，爸，都这么晚了，赶紧收摊，回家睡觉了。”
“恩。”
楚文燕开在回去楚家的路上。
大脑不停回响着孟衍的话语。
小时候选择做一名律师的初衷……
不对。
这种事情楚文燕从来没有跟孟衍说过。
打从父母失踪，楚文燕一直被亲戚们洗脑。
孟衍不是她的亲弟弟。
如今父母失踪。
要是孟衍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
说不定会为了利益，背叛楚家。
因此当时年纪还小的楚文燕。
都知道面对孟衍的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像这种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楚文燕断然不可能会告诉孟衍的。
为什么孟衍会知道？
依稀之中。
楚文燕的大脑闪烁过了某些记忆的碎片。
好像是小时候的孟衍。
拼命呼喊着【五姐】【五姐】……
楚文燕，好像昏迷了。
躺在孟衍的背上。
还有雪花纷飞。
天很冷。
冷得骨头都要冻僵了。
孟衍帮楚文燕挡住了大部分的风寒。
用瘦小的身躯隐藏的热量温暖着楚文燕的身体。
那个时候孟衍才七岁。
楚文燕是九岁。
个儿，体重，都比孟衍高，重。
孟衍踩着积雪，走的十分吃力。
依旧咬着牙背着楚文燕，往前走去。
不停呼喊着楚文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