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孤立无援的话,迟早是会众叛亲离的。
当夜,杜重威跟张琏一合计,决定派出使者,向刘知远投降。
刘知远在接见了杜重威派来的使者之后,不敢怠慢,旋即把郭威、高行周、慕容彦、杨骁、柴荣等一众将士,都召集到帅帐议事。
坐在帅位之上的刘知远,环视一周后,看着在座的众人,皱着眉头道:“诸卿,方才杜重威派来使者,说要请降。”
“以你们看,他是真降,还是假降?”
听到这话,在座的将帅们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慕容彦先站起身,嗤笑一声道:“官家,哪管他杜重威是真降还是假降?”
“杜重威现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请降,不过是无奈之举。”
“官家,臣认为,不管怎样,都不能饶了杜重威。不然,人人都效仿他起兵造反,最后兵败还安然无恙,社稷岂能安定?”
对于慕容彦的这种说法,刘知远还是深表赞同的。
一向是谨小慎微的高行周,则是眉头紧锁,询问道:“官家,不知道杜重威可有提出什么条件?”
“条件?”
刘知远淡淡的笑道:“杜重威唯一的条件,就是乞求活命。他岂敢跟朕讨价还价?”
闻听此言,高行周摇摇头道:“官家,以臣之见,这一回杜重威多半是假降。”
“假降?他,又待怎样?”
“官家,杜重威极有可能会狗急跳墙,想从魏州城突围出去,逃奔辽国境内。”
“这……”
刘知远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不由得脸色一沉,问道:“如若杜重威率兵突围,会从哪里突围?“
高行周沉吟片刻后,缓声道:“我军现在包围了魏州城的东、西、北三面,独留南面,使城中军民逃散。”
“杜重威的想法,极有可能是趁着官家你受降之际,突然难,从一个方向突围。”
“杜重威从南面突围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作为沙场宿将,也会料到我军在半道上设伏。”
“而且魏州之南是中原,对于杜重威而言是险地,他岂敢犯险?”
“而魏州城北面,是我军重兵屯驻之地,天子行在,杜重威断然不敢进犯。”
“那么,杜重威就很有可能,会选择从魏州城东、城西突围。”
……
杜重威打算以粗暴的方式,制止城中的军民听信汉军的“蛊惑”。
殊不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杜重威压制得越厉害,魏州城里的军民就越的愤慨,对他越的不满。
现在汉军对魏州城,采取的是围三缺一的战法。
这是一种包围三面,敞开一面,预设伏兵,诱迫敌人出逃,将其歼灭于运动之中的战法。
相比于单纯的攻坚战更能见效。
所以,当天就有不少的叛军将士,以及百姓仓皇出逃。
闻讯而至的杜重威大怒,斩杀了几名逃兵,以及数十个百姓之后,下达了禁令,任何人都不得出逃,违者斩立决……
但,就算是这样,杜重威也不放心。
他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孤立无援的话,迟早是会众叛亲离的。
当夜,杜重威跟张琏一合计,决定派出使者,向刘知远投降。
刘知远在接见了杜重威派来的使者之后,不敢怠慢,旋即把郭威、高行周、慕容彦、杨骁、柴荣等一众将士,都召集到帅帐议事。
坐在帅位之上的刘知远,环视一周后,看着在座的众人,皱着眉头道:“诸卿,方才杜重威派来使者,说要请降。”
“以你们看,他是真降,还是假降?”
听到这话,在座的将帅们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慕容彦先站起身,嗤笑一声道:“官家,哪管他杜重威是真降还是假降?”
“杜重威现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请降,不过是无奈之举。”
“官家,臣认为,不管怎样,都不能饶了杜重威。不然,人人都效仿他起兵造反,最后兵败还安然无恙,社稷岂能安定?”
对于慕容彦的这种说法,刘知远还是深表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