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几乎淡的看不见,她从化妆包里挑了一只,开始补口红。
车不走时,傅成凛会看她,“你用什么牌子口红?”
经过这几天,黎筝的心态调整地差不多,她对着镜子抿抿唇,收起口红,把LOGO给他看,“你对化妆品很了解?”
“不了解。”傅成凛记下了那个标长什么样:“多看不就知道了?”他说:“以后你口红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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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地方选在一家西餐厅,浪漫优雅。
等餐时,略显无聊。
傅成凛让服务员找来马克笔,黑色和红色。
他坐到黎筝旁边,把手搁在桌面上,示意黎筝,“手给我,我给你画画。”
黎筝狐疑地看着他,“画什么?钢琴还是蛋糕?”
“都不是。”
黎筝把手递给他,好奇他要画什么。
傅成凛动笔前现在脑海里打个草稿,他让黎筝:“先别看,等画好。”
闲着无事,黎筝看外面夜景,层高有限,看到的景也一般。
他清冽的气息就在旁边,倒也没那么难捱。
马克笔笔尖在她手心来回扫动,凉凉的,又酥酥麻麻。
黎筝转过头看傅成凛一眼,他拿着她的左手,认真作画,不时对着她的手轻吹一下,吹干色彩。
上餐品前,一幅简笔画画好。
“等等。”傅成凛盖上笔,拿手机先拍下来,连着拍了几张,“好了。”
黎筝甩甩手腕,放松后拿到面前。
画的是一个卡通版公主,头发上戴着一个小皇冠,皇冠上有颗红宝石,卡通人的眼睛格外漂亮。
公主的两只脚站在一只手上,那只手,手指修长,还画了分明的骨节。
不用想,公主代表她,而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那只手是他的。
傅成凛起身回自己位子时,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下。
一直到去电影院,黎筝始终小心翼翼护着手里的画,生怕剐蹭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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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一直到周五才慢慢淡去,这几天黎筝尽量减少洗手次数,可又不能不洗手。
拼爹富二代中午时给她发消息:【晚上回不回出租屋?你要不回我就不过去住,一个人住那边没意思。】
黎筝:【回。】
靳峯:【嗯,那明天到你那蹭饭吃,今晚我还得去趟医院,不找你玩儿了。】
黎筝问:【江东廷现在恢复地怎么样?】
靳峯刚开过会,慢吞吞走出会议室,边回消息:【还不能下床,骨折,估计要养一段时间。】
余光范围里,有道黑影。
靳峯抬头,是父亲,刻意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