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借一还二的杨策真算是有良心的了。
最终，鸭舌帽青年只好在杨策那里借来两个涡，付给二人一人一个。
“谢了兄弟，告辞。”
两人拿着赢来的涡得意离开，留下鸭舌帽青年在原地发呆。
“怎么样，这位小伙，你也想玩吗？我可以亲自陪你玩两把。”知道青年被彻底榨干后，人猴又将目标转向了魏索。
然而，面对人猴的邀请，魏索果断拒绝。
“赌博就是个无底洞，我们赶快走吧。”
在来到终焉之地之前，魏索就曾因为网赌输了不少钱，还因此借了网贷。
如今，地方虽然变了，人性却没有变，他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重蹈一次覆辙。
“怎么可能，明明这么好的牌，居然还会输。。。。。。”从失败中回过神来的鸭舌帽青年抱头蹲地，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任凭魏索和杨策如何安慰，他都始终无法接受，为什么开局拿了副好牌，结果却打的稀烂。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投了这么多币了，居然还不出！”
和鸭舌帽青年差不多的话从坐在老虎机前的大叔嘴里喊出。
他表情狰狞，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愤怒的拳头狠狠砸在老虎机上，却砸不出他想要的结算图案。
“绝对，绝对就差一点，可恶。。。。。。”大叔翻遍全身上下，都没能找到一个涡。
他跑到人猴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再借我一个涡！只要再借我一个，我就可以全面翻盘！再借我一个，最后一个！”
见大叔如此卑微，人猴只是轻蔑一笑，摇了摇头：“我这里的规矩是每人最多只能借5个涡，可是你在跟我借第6个的时候就已经保证过是最后一次，现在你又来跟我借第7个，这让我怎么答应啊？”
“真的，就最后一个，你知道老虎机的概率的，我填进去这么多了，只需要最后一个，绝对要出货了！”
面对大叔的苦苦哀求，人猴丝毫不予理会，他一脚踩在大叔的脑袋上，像看老鼠一样用鄙夷地目光俯视着他：“像你这样的烂赌鬼，我见过至少几百个，有修汽车的，有炒菜的，有在国企上班的，甚至还有读研究生的，身份各不相同，但说辞却是千篇一律。。。。。。我劝你不要在我这里继续墨迹了，否则我完全可以一脚踩爆你的脑袋。”
感觉到人猴的脚部真的在发力，大叔连忙把头从他的脚下抽出，踉跄地从地上爬起。
“可是。。。。。。”大叔回头看了眼老虎机，眼神里透露着数不尽的焦急。
“让我来。”
“哦？”人猴扭头一看，刚才说要走的魏索，忽然又打道转了回来。
“你要玩老虎机？”
“没错。”魏索将刚才从杨策那借的一个涡交给人猴，换取了一个老虎机的游戏币。
“我承认，十赌九输。”
“但赌博的本质，终究不过是一个概率游戏。”
“如果前面的九输已经有人帮忙填坑，那接下来，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胜利，总是留给擅于抓住机会的人。”
魏索微微一笑，将游戏币投进了老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