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楚笑了笑。
他也是这么猜测的。
不是个疯子，这江海市，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明轩殴打得成这样！
“那你怎么不用自己的人，芙蓉堂的人才可不少！”
“郭雪芙的话已经撂下了，我再找自己人，不是作死么！”
付楚不这么认为：“兄弟，据我所知，那几位好像已经对你表明站位了吧！”
“……”明轩微微一滞：“你怎么知道？”
“别紧张，我和那几位有别人不知道的私交，只是听说你们私底下也走得近而已！”
“何陛也知道？”明轩问道，如果何陛也知道，这件事怕有点麻烦。
毕竟何陛和郭雪芙的关系虽算不上好，但也不差，保不准某天见面，前者会多嘴。
“他不知道，我说了，这只是我和他们的私交！”
明轩眯着眼，不禁思考起对方为何在这个时候提那件事。
难道，是想在待会儿的交易上，坐地起价？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帮我处理那窝囊废，你打算要多少？”
付楚面无表情：“分文不取！”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现在也帮不了你！”
“老付，你在跟我开玩笑！”
付楚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阴霾：“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实话告诉你吧，何陛已经交代，梦都会所，包括所有分会在内，从今往后都不能再接这种生意，现在，想做也没得做！”
明轩很是诧异；“梦都会所也要洗白？”
“不清楚，何陛只是这样交代，没有多说！”
明轩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片刻后看向付楚那不甘心的脸：“老付，那你现在不就‘失业’了？”
“算是吧……何陛暂时还没交给我新的负责项目，清闲是清闲，但手底下的兄弟，日子也没之前滋润了啊！”
明轩当然明白，少了这块收支，付楚这部分人肯定要比之前拮据。
眼珠子转了转，回想到付楚最先提出的问题，明轩笑了笑：“老付，你跟我吧，这何陛不给你活路，我让你扬名立万！”
付楚微微一滞。
怔怔看着明轩。
“嘭！”
就在这时，包间大门被突然推开。
一个小弟开口招呼道：“付哥，何老大要用这包间，您腾个位置……”
付出先是一愣。
看了看明轩，正准备起身……
“算了，都是自己人，一起坐下聊，我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何陛紧随其后，而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秦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