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静静地看着她,“小糖虽蠢,但它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分辨得很清楚。阿姐,你消失整整两百年,一出现便是来取我性命。阿姐,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说到最后,男人眼里的难过和悲伤几乎要满溢而出。
“你先处理伤口,回头细说。”
南鸢的表情看起来很淡漠,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阿清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这孩子想必是被小糖透露出的“真相”伤透了心。
“事到如今,阿姐还要跟我演这姐弟情深的戏码?”裴子清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那假惺惺的笑弧没了,声音渐冷,语渐急,携冰带霜,“谁要跟你当什么姐弟?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姐弟!”
噬血魔君手一张,无数根细小的银丝从他掌心射了出来,直接缠了过去。
南鸢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缠成了半个大粽子,心中颇为无奈。
那银丝源源不断,不过片刻,便将南鸢的胳膊和腰身紧紧缠束在了一起。
南鸢这会儿都还在想:小崽子生气了,不听解释,这可怎么办?
直到她被一根银丝拉拽到对方怀里,一片阴影砸来,紧接着两片带着湿意的唇瓣贴上她的。
南鸢双眼微睁,若非面瘫脸的缘故,怕是要直接把两颗眼球给瞪出来。
裴子清仗着自己有蛛丝可以控制猎物,直接腾出双手,捧起了女人的脸。
短暂的唇贴唇之后,他直接开始攻池掠地……
光棍了千年之久的南鸢彻底懵逼了。
她被阿清……强吻了?
她的脑海在短暂的空白之后出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老子把你当个孩子,你却觊觎老子的身子?
呔!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教坏了她根正苗红的小崽崽,她要一刀砍了他!
许是这魔域风气不好,才叫她家阿清生出此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作孽哦,她个一千岁的老人家,居然被个小屁孩强吻了?
这种事果真如想象中一般无。
种种念头闪过,就是没有一种,是她要砍了冒犯她的人。
阿姐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
裴子清渐渐沉迷于其中,吻得浑身颤,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阿姐的眼睛,却对上一双难以置信的眸子。
他心中一痛。
不要这样看我。
阿姐,我只是喜欢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啊……
疯的小魔蛛伸手捂住了阿姐的眼睛,另一只手掌住她后脑勺,狠狠按向自己,动作疯狂了。
许是感受到了阿清身上绝望到让人心疼的气息,加上不排斥这种事,顶多没感觉,南鸢本着安抚小崽崽的原则,震惊过后,努力将自己变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
南咸鱼鸢不知自己被啃了多久。
对方那啃啃咬咬的力道对她来说如同瘙痒一般。
一点儿不疼,就是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