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出了用来泡澡，以消除张启灵跟小张们身上暗伤的办法。
而且张家老宅的浴池大小跟皇宫里的浴池相比也不遑多让，能轻松将张家这群大小伙子装进去。
本来巴达玛倒完水就想溜回屋里，盘在自己用张启灵衣裳造的窝里等着蜕皮的。
他的蒙眼期已经过了，只等着一个时机将那层死皮蹭下来就好。
结果张海客这家伙以保持湿润有助于脱皮为理由，将巴达玛也拖下了水。
在他的一通引经据典之下，张启灵也觉得有道理，默认了张海客的做法。
不仅如此，张启灵还被他烦的不想听他说话，直接用热毛巾盖住了脸。
听巴达玛说泡澡水热，张海客往肩膀上撩了把感受了下：“热吗？没有啊，这个温度正合适。”
“呼——”巴达玛深吸口气，先指指张启灵的胸口，然后是张海华的胸口。
就这么一路指过去，指了一圈后停在张海客的胸口悲愤道：“你看着大家烧的通红的纹身说句良心话好伐！”
张海华开口替张海客辩解：“纹身只要体温升高就会出现，这是很正常的。
而且锅炉那边只剩下柴火烧过的炭火了，大家都在这里，没人留在那边添柴。”
张海文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漂到了自己的腿边，那感觉就像是毛巾一样。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肩，白色的毛巾还好生的搭在肩膀上。
张海文边伸手去捞边询问众人：“你们谁毛巾掉了？”
小张们检查了下，发现自己的毛巾都好好的在自己身边。
于是都好奇的盯着张海文，看他能捞出个什么东西来。
不会是谁的裤衩子质量不好，被水一泡解体了吧？
毕竟，大家都挺节约的，缝缝补补又三年。
张海文将那块抹布似的东西捞出水。
这东西还真像是一块不规则的抹布，它整体是灰白色的，还带着鳞片花纹。
等等……鳞片？
张海文拎着这块疑似蛇皮的东西，欲言又止的向巴达玛求证：“巴达玛，这是你的蛇皮吧？”
“嗯？”在疑惑张启灵用湿毛巾盖着脸会不会窒息的巴达玛，听到张海文叫自己下意识转头去看他。
下一秒。
“啊啊啊！！！”
巴达玛的尖叫声几乎将大澡堂的房顶给掀了。
他惊慌失措下，蛇尾掀起的水溅了众人一脸。
巴乃
巴达玛泡澡泡得蛇皮脱落了下来，张启灵紧急将他扛回了房间。
因为泡了水，即将脱落的那层死皮不管巴达玛怎么蹭都蹭不下来。
他只能蔫哒哒的趴在一边，等张启灵帮他将那层死皮清理干净。
巴达玛哭唧唧的向张启灵抱怨：“这次差点就变成赖皮蛇了——”
张启灵小心翼翼的将死皮顺着鳞片撕下来，专心干活的同时还不忘安慰娇娇蛇：“清理完再打蜡就跟以往一样了。”
事实证明，张启灵给鳞片抛光打蜡是有一手的。
经过他的料理，巴达玛的鳞片再次变得溜光水滑起来。
…
剩下的汪家人已经成不了气候，小张们稍微放松下来。
他们秉承着终生学习的精神，或是泡在藏书阁里翻书、或是结伴在广场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