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阿辞,我们永远没法两清。”
谢辞的呼吸稍稍加快,忍受不住抬手抵住李徐的胸口:“你在干什么?我我帮你,你去坐好。”
“好。”李徐松开怀抱却没有独自走,而是握住谢辞的手腕将谢辞一起扯走坐到床上。
“你你自己脱。”
谢辞坐在一边尴尬到不敢看对方,这种事他是亘古头一回,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第二次。
“阿辞,你在盲找吗?”
谢辞的脸腾地更红了,他刚要说话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而后被慢慢带到应去的地方。
完全接触上的那一刻,同为男人的自尊有受到不小的打击。
什么啊,真不正常,切
李徐的手包裹住他的手背,但手掌感受到的温度却手背滚烫许多。
第一次听到对方有这种声音,谢辞的脸越来越红,最后闭上眼睛念起来寺庙师傅给的清心咒。
念了几遍,手掌愈感滚烫,手背上的那只手突然离开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带入怀里。
谢辞睁大眼睛,僵硬地躺在对方身上,视线交汇眼前的人露出了好看笑。
“阿辞,需要我帮你吗?”
“绝对不用。”
系肚兜
翌日,客栈二楼房间内。
灰尘飘飘散散,被一掌劈成两半的桌子静静躺在地上。
围在桌子两侧的四人低头看着桌子悄悄吞咽了下口水。
“开什么玩笑!怪不得死活不说计划,合着在这等着我呢!”
谢辞抬脚狠踹过去,离得最近的椅子也随桌子一起报废。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斛律风叹口气嗫嚅道:“我就说不行吧”
“这狗主意是谁出的!”
“是尤先生。”斛律风立马回答。
谢辞微微停顿轻咳一声:“不许告诉他我说是狗主意。”
“那你要不要”
“不可能!”
斛律风看了眼李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需要擒住乌禄答,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不然根本没办法接近,数来数去就你最合适,只要擒住乌禄答,剩下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再说一遍,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阿辞。”李徐温声相劝,“既已来此,当尽人事,但若实在不愿,我们便再想想别的对策。”
斛律风紧接着提起十二分的真诚:“什么认识不认识,这次机会太难得,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谢辞,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吧,成败在此一举,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啧”
谢辞烦躁到极点,奈何义字当头心肠软,深思熟虑好半天终于硬着头皮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