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徐松开谢秀云的衣角,“你说得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没死!我一定要找到阿辞!我要找到阿辞!噗咳咳咳咳咳!”
鲜血自喉咙喷溅而出,整日陷在痛苦中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失去生机。
“小五!小五!来人!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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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自年少时便心悦的人。
他笑着我就高兴,他哭着我就心痛,万千欢喜只由他而生,到死心里也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从前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多年,后来他终于肯转身面向我,可到最后我还是弄丢了他。
我弄丢了我生命中最重要、最深爱的那个人。
没有人教我要怎么去爱一个人,我以为我做的一切是可以留住他的,却不知道那只会让我和他渐行渐远。
如果“爱”这个字也有典籍记载、也有名家批注、也有先生教授、也有考试检验就好了。
我一定会白日学、夜里学,字字句句求教,考到甲榜第一再去爱他。
不要再弄丢他。
阿辞,我后悔了。
求你,回来吧。
谢竹越
“你个贱骨头!让你当马都当不好害我摔一大跤!找死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您有有点重。”
“你他娘还敢反咬!给我揍他!”
命令一下几个小厮立刻撸起袖子,把趴在地上被当马骑的小乞丐围起来拳打脚踢。
一旁稍长几岁的小少爷一边揉着胳膊腿,一边指着地上挨揍的小乞丐不歇气地骂。
巷子里路过的人见指使者锦衣华服接连绕开,事不关己只当是没看到。
骂声和拳脚声很大程度地盖过了哭泣的求饶,但还是被听到了。
谢辞提着鱼篓哼着曲子,听到巷子里的动静好奇地走过去,看到眼前情形裤腿还没放下就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呢!住手!”
鱼篓飞过去砸在其中一个小厮的头上,篓中的泥鳅鱼高高飞起天女散花似的洒下来,溅了几个人一身泥水。
“谁啊!从哪窜出来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无故被泥鳅砸了头的小少爷气得要死,指着谢辞指挥道:“连他一块揍!”
“嚯,怎么谁都敢揍啊。”谢辞一脚踹在冲过来的小厮身上,掂量着对方人多又有大人在,没准要吃亏,便扯下腰牌举了起来。
“看清楚!可别错认了,毕竟我掉一根头发丝,你们都得掉脑袋哦。”
“什么东西!”
“少爷,是是谢家的人。”
“谢家?你确定?”